一根细棒子和一根粗棒子,那根先断?
“要么两根都断,要么两根都不断!”加文骑上马的时候说。
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桌子上,看笔迹,那种亚马逊人特有的笔直体证明了对方的身份。
加文拍了拍自己的马,马执拗的不肯走路,加文生气的用鞋上的马刺刺了马肚子一下,而马马上就大喊大叫,然后拼命的向前冲。
真的怀念自己的白星黑马,虽然它也不是很老实,不过比这个铁背强多了。
铁背名副其实,而且稀有至极,它能够载重一吨多,可以在上面供四个到六个人玩杂技而不吓到别人。
这种马,只有在全年阴凉,而且不缺乏营养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存在。
加文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副总督家里发现这匹马,并且强行骑走的时候那家人哭的凄惨。
没办法,新船总会旧,旧船总会沉,留在那儿也只是浪费罢了,可是浪费也要分在谁的手里浪费,即便是旧船沉底,也要分在哪儿结束和曾经拥有的人物。
加文取下戒指上的祖母绿,如他所想,这个祖母绿是不折不扣的配角,整个戒指是由金子和某种稀有金属混合制成的,坚硬并不亚于钻石,下面本来应该是底座的地方有着一个平台状的突起,上面有一个用特殊手法雕刻的双头鹰,双头鹰展翅欲飞,嚣张至极。
所有的泰拉皇帝在泰拉帝国还存在的时候都是用这个图案按在每个需要御批的文件上,以表示自己同意或者反对。
“这只鸟,是公的,还是母的?”加文将绿宝石重新嵌在底座上,将图案完全遮盖了起来,却产生了一个不和谐的问题。
“老师,您教导我,在推动历史的时候,必然会被历史所推动,所以我希望我的诅咒在近期发作,但是我不希望它造成严重的后果。”
不可否认,安德烈亚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他的脸型是略尖而富有线条感的,他的眉毛恰到好处的待在一双大眼睛的上方不远处,略带红棕色的头发自然卷曲,如同南方海的波浪一样层层叠叠,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男人显得有些女气,他的声调总是怪怪的,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显得女性般的小心翼翼。
“我的大少爷,您应该自己去解决问题,这样才不会让您的大脑钝化,那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诅咒之一,我从寒冷无匹的东部西里尔堡内将您救了出来,并且用药使您痊愈,可不是让您整天的在一些旁支末节上下足功夫的,相信我,那是浪费光阴,绝对是。”阿克曼听见询问的时候,正在一盏点的十分明亮的油灯前观看一张来自三千年前的羊皮纸卷,那个时候的文明黑人还占有很大的比重呢!
不过安德烈亚绝对是一个泰拉人,绝对是。
在身体上少了某个玩意之后,这个男人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新的兴趣,他投入的程度大于他以前所做的一切,而他现在的导师阿克曼法师很乐意见到这种现象的发生,他乐见其成,一边冷眼旁观,似乎这样就能目睹一个异种的诞生似的。
“老师上次教我的是真正的禁术么?”安德烈亚问道。
“如果不是,那么你诅咒的血液就不该突然蒸发殆尽,当然,你也可以以为我骗了你。”阿克曼有些妖艳的面孔显得十分的可憎,“如果你想知道最后会造成什么后果,那么你最好自己去看。”
“我准备让加文倒霉。”安德烈亚咧开了嘴,在他这种面相之中,这个动作是十分怪异的。
“那你一定不会有多大的成果,诅咒的目的在于让人的命运发生变化,而很可惜,他的身上有着阻止这个变化的一件东西。”阿克曼十分满意,他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刚刚入门一个多星期的学生的潜力,而这个学生也没有让他失望。
“也就是说诅咒是有可能没有作用的了?”安德烈亚却有些失望了,他觉得自己既然付出,那么必然要得到回报。
“也不是,你不是要立志报复么?既然您选择了我,而非您那强势无匹的父亲,那么我就应该给您一些帮助。诅咒术作为一种魔法,倒不如说是一种概念,因为不同的人和不同的媒介,以及不同的方法,都会造成某种结果,成功或者失败,相信我,利用血咒来诅咒别人,虽然自己的寿命会减半,可是一直持续下去,还是会有结果的。”阿克曼将手中的羊皮纸放了下来,“或许要等很久,或许近在眼前,虽然我不能保证一次目标的准确性和所要付出的代价到底有多少,可是我向您保证,如果您真的按照我的教授去做的话,这几天您就能得到消息了,当然,过程是可以逆转的,可是正如海底的孔洞无比深邃一样,谁也不知道在达成目的之后的不长时间或者很长时间,会在被诅咒者周围发生多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