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胜文有些嗫嚅:“这些年她装哑巴,所有跟朕交流的纸笺,朕都放在锦盒里保存着。”
顺德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失去了思考似的:“皇上竟然把她所写的每张纸笺都留着,要知道,里面可是关于……”
很多关于他们之间的交易,他们的计策……都是写在纸上的。
怪不得朱胜文说,那些纸笺不管落入任何人手里,舒?婉都会必死无疑。
顺德往好处想:“没准是?婉丫头拿走了呢?”
朱胜文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死性子,不是她的东西,又没有涉及到她的利益,她是断然不会沾染的。再者说了,这锦盒放在朕这里这么多年从来没少过东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没了呢?”
“皇上多久没碰这锦盒了?”
朱胜文想了想:“自从知道她会说话,朕就再没把她的纸笺收起来。”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留着她写得这些纸笺呢?”
朱胜文解释说:“朕……不过觉得她的小篆写得清秀罢了。”
他嘴上虽说这话,心里却在盘算着到底是谁偷走了他锦盒里的纸笺。
这时,顺德哈着腰:“奴才这就去打听清楚,看看是谁收拾过皇上的书桌。”
朱胜文叫住他:“不用了。如果朕没有猜错,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顺德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只见朱胜文紧皱着眉头:“这一次,怕是她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了。”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