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听这个年轻的守卫说文妃娘娘出事了,眼看朱胜文和大臣正在商榷兴修水利之事,自己悄悄退了出来。
青娥像是看到了救星:“顺德公公!”
顺德见青娥满是狼狈样,忙问:“出什么事了?”
青娥忙道:“娘娘病了,身上烫得很。”
只听顺德“嗳呦”一声:“怎么才过了一夜就病了呢?”
他的意思是,朱胜文至今余气未消,?婉丫头怎么又病了呢?
两个人存心向对方怄气呢?
“顺德公公,求您跟皇上说一声,千万要救救娘娘啊。”青娥也不知怎的,三十好几的人了,今天却三番五次地落泪。
顺德也猜出?婉眼下真的很糟,犹豫了一会,鼓起勇气道:“你在这等着,我这就进去通传。”
“嗳。”青娥满怀希望地在原地等他。
顺德走进乾宁宫,朱胜文正和工部尚书,侍郎说得如火如荼:“这一次兴修水利的事,主要是解决南方水灾和保护农作,所以工程一定要快而精。”
“皇上……”顺德穴了一句,“奴才有事禀报。”
朱胜文随便丢了一句话给他:“待会说!”又继续说正事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顺德越等越焦急。
青娥在外面越等越心凉。
不止她,但凡站在外面的人,都意识到不妙:“莫不是……皇上不愿再施恩于文妃娘娘吧?”
青娥内心酸涩地很,深深吸了吸气,也不再等下去,拔腿就往冷宫泡。
她不愿一直留?婉一个人在冷宫呆着。
没人帮,她也要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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