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长空疑惑地看了一眼史无前,轻轻坐下道:“你是说,这位兄台变成这般模样跟风雷有关系?”
“唉!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所以我才邀你前来商量,倘若换作他人,我必定会登门问罪!我这个帮众叫张仁贵,上一年在京城跟着沐家人学做生意,没想到令弟将他骗至山崖之上,又将其打落悬崖,差点害了他性命!”史无前叹道,说到最后有些激动,语气加重了不少。
“跟风雷有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长空眯眼喃喃道,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至于什么原因,就连我也不是很清楚,跟你说的这些也都是从他处得知,不过,事关重大,我相信任贵绝对不会信口胡言,无赖他人!”
上官风雷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道:“我明白了,风雷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怪在我收到你的书信之后便佯装有事在身,离开了上官府!史帮主,你放心,倘若我那弟弟真的做了害人性命的事,我上官长空绝不姑息,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越说越气愤,脸色涨红,说完,起身对史无前作辑拜别,转身气呼呼地出了门!
“任贵!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沐府我已经去过了,人家根本不承认陷害过你,反倒说你久不归家,音信全无对不起那沐敏!任贵,有些事只有自己才能解决,也只有自己才真的真相,别人是帮不上忙的,希望你赶快振作起来,不要这样沉沦才好!”上官长空走后,史无前转身看着张仁贵的后背慢慢地道,说完长叹一声也出了房间,他没有注意道,张仁贵的脸上正有两行热泪滑落,面部抽搐,极度悲痛的模样!
史无前走后不久,张仁贵的房中又进来一人,正是那个带他回丐帮的老乞丐,老乞丐拄着木棍,一步一停地走到床前,慢慢地坐下,静静地看了张仁贵半晌,不觉心中难受,老泪纵横。张仁贵其实一直都醒着,史无前和上官长空的谈话以及老乞丐来临他都听的清清楚楚,可是他就是不想醒来,不想面对,不敢去想那些恨,那些情,那些渴望,他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乞丐,他无资格更无能力去承担这些!
“唉!”老乞丐长叹一声开始说话了,“干爹无能,只是一个乞丐,倘若当年将你送到一户富有人家,也不会有今日的事了,可干爹不能那么做,干爹知道你的身世一定很特殊,不能随便让别人知晓。当年那场大战还历历在目,每当想起你外公的神技,和他冰冷恐怖的眼神,我都会为之震撼。你外公绝不是凡人,所以你也不应该是凡人,不应该这么沉沦下去,不应该丢你外公的脸。我知道你能听的见,这是当年你外公留下的一部书,虽然你外公说只有真真的魔才能修炼,但我觉得是时候交给你。对错都无所谓了,干爹只希望你看到这本书时,能感觉到你外公那种不屈、无敌的气势,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老乞丐说完之后,将一本白色的书籍放到了张仁贵的床头,又坐了良久,见张仁贵没有丝毫振作的迹象,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离开了!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