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手又受伤了,不耐烦土豆切片,片再切丝,直接用挫丝的(汗,不知道叫什么)搓出土豆丝,然后华丽丽的……搓掉一块皮,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前几天是左手光荣负伤,这回是右手。难道是左手心存怨恨,报复了?
亲们不投票,当心萦索心存怨恨的报复~~
——————————
出了新凤城,十多辆载着沉重行李的马车排成一条曲线,沿着云鹏等人走路的山路前行。驾车的骏马清一色的雪白,都是千中挑一的好马,脚力很快,若是没有众多的负重,也许四五天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领队玉芙蓉,穿着玫瑰深红绣白莲花贴身比甲,雪绫箭袖长袄,骑着一头高头大马,在拉长的队伍中来回的呵斥着。随着她的指挥,队伍有条有理、不紧不慢的前进。
单看此时她的粉面含威,在众多人面前能谋善断的,谁都不会质疑她的能力以及手腕。只可惜……眼神没长好。
或者说,蠢了点,搞不懂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队伍居中,有一辆青顶垂银香松木车厢,石青色绒锦车帘子被挂了起来。不少人累了,疲了,都会下意识的往这里看看,仿佛看了一眼,疲劳就不见了似地。
玉芙蓉也不例外。
但她是气的——越看越生气。
给里面那丫头安排了最好的马车,里面奢华无比,壁板都是雕花的,有很大很舒服的软塌,隔板下还有陈年的美酒,各色的蜜饯。所用的杯盏等器物,都是上好的。这个规格,是为了迎接主子,她一个乡野丫头先用上了。
居然一点感激都无!
哼,不过是下药那点子小事,又没怎么样,哪值得一提?无凭无据,就是告上去,我也不怕!玉芙蓉愤愤的想,又回头望了一眼。
“到底小地方的野丫头,这么多人看着,也不知道害臊!”
……
静儿平静的坐着,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皎洁的面容看不出任何喜怒。
挤过公交车,做过地铁,踩过御空飞剑,其实旅途的工具对她而言,真只是工具。这辆外人眼中的奢华车厢,也不过尔尔,没什么值得称道的。
不喜欢憋闷的空气,所以命人把车帘子挂起,这样风儿就可以吹进来——多舒服啊!她察觉玉芙蓉派来的两个丫鬟,明显因此轻视她,暗地里交流了许多菠菜。
“你看到没有?不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那么些男人回头看她,也不知避避,反而还故意敞开帘子,好给人看似地!不要脸!”
“可不是?我都如坐针毡了,她还实实在在的……装什么千金闺秀啊!”
一次下车休整时,静儿听见她们如此说道。
有人回头看她了吗?
也许?她没注意。
就是注意了,也不放在心上。
师傅说过,修炼的最高目标,就是随心所**。天地之大,任我遨游,江湖之广,任我来去。无拘无束,自在由心。
哦,好容易修炼这么高的境界,还要畏畏缩缩的活在人们视线里,生怕那一点出了头,被人闲言碎语吗?不如直接坐化尸解算了!也省得浪费天地间的灵气!
所以,哪怕是人当面指指点点,她也不介意——不介意给人点教训。
“哎呦,谁割破了我的裙子?”
另一个则是扑到在地,抱着崴到的脚直呼痛。
吸引了一大群人过去关心,七嘴八舌的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甩了一跤,裙子都破了?
隔着老远,静儿捧着从河水里取满了水的竹筒水壶,面无表情的看着,与她无关似地。
这时,同样远离人群的唐煜,背负着阳光一脸阴郁的走过来,开口就道,
“徐云翼是你打伤的?”
或许他的本意,不是为了拆穿——徐云翼就是伤成残废,跟他半毛钱关系啊!只是生性沉默、不善言辞,更加不会跟心仪女孩子打交道,以至于搭讪的本领差到极点,半天只找到这么个让人不快的话题开始对话。
“徐云翼是郡首二公子,马上就会凝结第二个灵核……除了你这么高明的轻身术,还有谁能悄无声息的打昏他?还让人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没提到那些被抢的财物,在他看来,那纯粹是为了转移视线的。
“……打*不打脸。堂堂郡首公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颜面尽失……你这样做,不怕自己惹麻烦么?林伯大发雷霆,在城主府挖地三尺,誓要还以颜色——别看他只是个下人,这老头修为不弱,真要卯足了劲跟你过不去,云鹏也保不住你!”
声音低沉沉的,好似带了点关心的意味?
只是这种劝诫,静儿不需要。
她淡淡的瞅了一眼莫名出现的唐博虎,无所谓的说,“是他打的。”
是他们兄弟俩存心跟对方过不去,暗地里打架较量,什么“保不住”“保得住”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静儿忘了,若不是她先把人敲昏,云鹏这个连地灵都没达到的废柴,哪有机会对付他那快凝结第二灵核的堂哥,出一口无端被揍的恶气?
唐煜顿时愕然。
准备好的徐徐教导话儿,没了用武之地。
“可……”他搜刮着整理好的话语,终于找到一点疑点,“云翼提到事发之时云鹏站在他前面,而他是后背受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