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所有的新来的都参加?”
“是的,皇上。”
皇上心中暗暗喜悦,这段时间忙来忙去,再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见到晴一,皇上也不想放下身段亲身去找,总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样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再好不过。
至于云妃再说什么,皇上全然没有听进去。
含秋涉春别了云妃,不明白云妃何以一下子就阴晴不定,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恨不得把地跺一个窟窿来出出气。宝琴墨儿不敢出气,生怕惹上自己。
梅儿不管那么多,与晴一的实验已经成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只是这天又来摘一下花,再试试看,以便万无一失。
一边是怒气冲冲,一边是兴高采烈,可惜两路人马却是越走越近。
梅儿望着满目菊花,喜欢得不得了,上面还有一些晶莹的露珠儿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梅儿都舍不得下手了:是这朵吗,不行,还在含苞之中可惜了,这朵呢,又开过了,凋零了一半,那这朵,好就你了!
一朵菊花被梅儿掐了下来,正要往袋子里送。
含秋过来一声怒喝:“大胆梅儿,竟然胆敢目中无人!”
一把推过去,梅儿没有站稳,菊花也掉到了地上,却不敢去捡,忙跪下去:“梅儿不敢。”
“不敢不敢,阳奉阴违的东西,好好的花儿都被你给糟蹋了。”涉春道。
“实在不是乱采的,梅儿是给主子采了做花样子。”梅儿只能又用老借口。
“住嘴!”梅儿脸上一阵刺痛,却是含秋一巴掌打了过来,马上是五个指印,梅儿眼泪一串儿掉了下来,却是不敢哭出声来。
“好你个奴才,不要以为有你们主子做靠山,你就肆无忌惮,小小个丫环,就跟一个蚂蚁一样,你还真以为你那位木头主子能够把我们怎么样!”两人似乎找到了出气筒。
只可怜了莫名其妙的梅儿,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两位主儿,只好咬着嘴唇,白白的齿引儿差点儿就出血了。
“怎么了,哑巴了?刚才不是还伶牙俐齿的?”涉春一动,梅儿的头发就散开来。
梅儿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哭出声来,死死咬住牙。
两人却不正眼望着梅儿,只是顾着自顾自的说道:“姐姐,你说违反宫中的禁令该当何罪?”
涉春冷笑:“自然是杀头之罪。”
“哎呦呦,原来是杀头之罪啊,这可怎么办呢?可惜了,你瞧这个娇滴滴的样子,”含秋把梅儿的下巴抬起来,又是一巴掌过去,“装什么病西施,一枝梨花春带雨?也不照照镜子。哼!”梅儿只有滚出大滴大滴的眼泪,嘴唇哆嗦着,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个罪可是可大可小,只要咱们不说,谁也不知道是不?不过,梅儿,你说我们凭什么要帮你呢?”涉春道。
梅儿哆嗦道:“还望娘娘不计梅儿之失,请娘娘饶命。”
“知道要命了是吗?好!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一件事,我就当今天没有从这里经过。”
“不知娘娘所为何事?只要梅儿能够办到的,梅儿定当竭尽所能。”
“当然你能够办到,还很容易,只要以后你常来我们这边走走就行,顺便说说你们那边的一些事情,你看这不是很容易吗是不?”好个阴险的涉春。
“娘娘,你是要……”
“你是个聪明人,就不要说出来。”
梅儿心中一时间千言万语,想想自己怎样被接近相爷府,这么多年来跟雨初相处得亲如姐妹,她是一直把没有主意的雨初当作妹妹保护的,涉春二人的话语又激起了梅儿的保护**,于是豁出去了“对不起娘娘,梅儿不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