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才人:幸亏腹中有了皇嗣,这日子好过多了。()
马才人:听说阿昧都快生了,咱们是不是该送礼了?
牛才人:妹妹所言极是,不如就随皇上和皇后,也送粉红票、PK票和推荐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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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皇上离去,虽然很无奈,但又很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不用憋气,从水里出来了。我水淋淋地从池子里冒出头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春桃和夏荷从门外疾奔而入,高呼着“娘娘”,把我从水里捞了起来。
此刻的我,不但狼狈,而且是一肚子的苦水,外加满头的雾水。我使劲地甩着头发,溅了春桃和夏荷一身的水珠子,咬牙切齿地问道:“方才皇上的话,你们可曾听见?”
春桃和夏荷慌忙跪下,颤着嗓子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不敢隐瞒娘娘,皇上刚才的声音太大,我们都听见了……”
“听见就好,省得本宫再重复一遍。你们帮本宫分析分析,皇上到底是甚么意思?”我动手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再从汉白玉雕成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绣凤纹的宽大绸袍,把自己裹了起来。
春桃和夏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没太明白我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春桃率先站起身来,帮我把腰间的带子系好,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您不怪罪奴婢们听到了皇上的话?”
“为甚么要怪罪你们?是他讲话太大声,又不是你们故意偷听。”我浑身上下与汉白玉池底接触的部分,还在疼痛着,因此即便是提起上司,语气也颇有不善,明显显地将对皇上的愤慨表露无遗。
这时夏荷也爬了起来,与春桃一起扶我到池边的汉白玉石座上坐下,道:“娘娘,奴婢听到皇上说娘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听到皇上提到甚么长乐宫,太后……可奴婢听了这一时,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糊涂着呢。”
春桃连连点头,道:“奴婢也是完全没听明白,娘娘,皇上究竟是甚么意思?”
原来没弄懂皇上意思的,不止我一人,我禁不住苦笑起来。算了,既然大家都不明白,那就趁早歇着去罢,养足了精神,明日再想。
我心里这样打算着,然而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望着七宝帐顶嵌着的一粒明珠,睁眼直到天边泛白,才勉强眯了一会儿。
次日卯时,春桃还没叫起,我已是强撑着上下打架的眼皮,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