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河中的尸体已经泡得不成样子,脸蛋也被划伤。所以,只能从服饰来辨认,死者是成匡。”
“也就是,唯一知道金锭下落的人,已经尸骨无存。”承安细细想过之后紧蹙眉头问:“怎么样才能让覃大人相信我们知道金锭的下落?”
怜木双眸亮晶晶,闪闪熠熠,俊秀不可方物地说出了胆大包天的谎言:“那我们就要让成匡起死回生”
正在她想做一番具体解释的时候,有九引客栈专门派来服侍“馨语阁”的店二敲门,恭敬地禀告:“蔡公子,今天另外有位公子前来找过您。”
“他说了什么?”怜木扬眉询问,示意承安赶紧开门,将他快速提了进来。
“回公子的话,他说同您有利益关系。”二谨遵掌柜的指示,不敢抬头看这屋里的主人,只是越发的恭顺作答。
“他长得什么模样?”蔡泽这时候也警惕起来,在这样的非常时刻,多加心方为上策。
“这个……的说不上来,只是,只是非常好看,又,又潇洒”店二拼命想了词汇来形容这位男子,似乎还是觉得赞美不够。
怜木猜想他现在一定是脸红耳赤,不由得柔声相问:“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回公子的话,他说还会再次联系您”
“这位公子,在提起我的时候,问的是我的名字么?”怜木放他回去之前又补充问道。
“他是问馨语阁住的‘叶公子’在否,奇怪的是公子不是姓蔡么?”二也因为这件事迷糊了,有些晕头雾水。
众人身躯皆是一怔,心下骇然,难不成身份暴露了?
怜木却是镇定万分,依旧笑语盈盈:“你怎么回答的?”
“的就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个人。”二万分惶恐,生怕回答错了被惩罚,哆哆嗦嗦地继续答话:“然后他就笑了,说不管怎样都要我把话带到馨语阁主人的耳里。”
“你做得很好,该赏”听了这话的沐香,微笑着掏荷包赏了他一两银子,又用眼示意他赶紧谢恩。二这才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沐香继续笑着打趣儿:“说不准是公子的秘崇拜者也不一定呢。”
众人情担忧,都不接话。
巳时,圆圆的红阳,再次从层层白云中爬出来,如同一盏大灯笼,把棋盘街照得亮堂堂,也把树枝、幼草的影投射在路上,花花点点,悠悠荡荡。
馨语阁中的蔡泽单独留下来提醒了怜木:“郡主,我们这样做太冒险了,分辨证据的真伪是覃大人的看家本领,不容易骗得过他”
“所以我们要时刻提醒他记住金锭才是最重要的存在相信我,他为人贪婪,这将能降低他的警惕心。”怜木坚定地注视着蔡泽,让他不得不点头同意,这才又柔和下来继续说道:“这次全靠你,辛苦了。”
“属下不敢”蔡泽黝黑的脸庞悄悄爬上淡淡的红晕,又突然想起什么般补充道:“属下认识一位奏国的朋友,以前被覃大人判过黥刑,被我养在郊外,也不知道郡主用不用得上。”
“让我想想。”沉思中的怜木,秀美当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片刻她就扬眉笑道:“我有办法了”
所以说,这天下的事,无常得近乎可笑。
蔡泽是在怡红院遇见的覃大人。(亲们不要觉得雷哈,这男人出国出差,逛ji院很正常。保证没有雷文中的情节,嘿嘿)
莺莺燕燕,环肥绿瘦,萦绕周围。
“本使当场就判了他腰斩之刑,哈哈哈哈”覃大人正唾沫喷飞地形容着自己的光荣史,蔡泽在门外瘪瘪嘴皱眉。却被覃大人瞥眼看见了,他连忙严肃地招呼蔡泽进屋,吩咐道:
“赶紧给爷们再加两盘酒菜上来”
“哦,对不住”蔡泽正经严肃地解释:“我不是怡红院的二,在下是《开元杂报》的采风官(像记者一样的存在),谢子安”
“什么?”覃大人圆目瞪大,然后一脸厌恶冷淡地撇清:“本使从不和采风官讲话,你滚远一点”
(感谢姐妹们的支持,嘿嘿,飘过来飘过去~~~~~~
古代是有报社的哦,不管官报还是民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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