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投靠了敌人?”
“我……我没有。”兽人痛苦地摇着头,他浑身都是汗,皮肤仿佛涂抹了一层油。“是阿卡德,阿卡德喝下了仪式之血,获得了仪式力量,他才是背叛者。”
“我们都是被诬陷的。”
“阿卡德你没有任何证据,凭什么你说的就是真的。”
此言一出,角斗场观众席上顿时又叫嚣。
兽人们觉得他说得对,所以阿卡德也应该是怀疑对象,就应该对他也严刑拷打,审问结果。
阿托曼走上前来,对兽人先知说:“我认为也的确应该对阿卡德严刑拷打。”
“为什么要对阿卡德严刑拷打?”巴列急着站出来表态。“阿卡德是无辜的。”
阿托曼冷笑道:“严刑拷打之下,无辜者自然会坚持自己是无辜的,有罪的人自然会说出自己的罪行。严刑拷打之下冤情极少,立见成效,我们的刑罚官都是精通这方面的人才,肯定会把握自己的分寸,不会伤到罪犯的根本,又能让他们痛苦难当。”
巴列瞪大眼睛。“你!”
眼看二人要吵起来,还有周边要把阿卡德也抓起来的诸多喧嚣声,兽人先知皱起眉头,烦躁地说:“好了!”
他看向阿卡德。
阿卡德表示,“我愿意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先知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阿卡德的肩膀。“年轻人,是我错了。”
“大人?”
“没什么。”兽人先知转过身去,走到那个诬陷阿卡德的兽人罪犯身前,逼退了对他行刑的刑罚官,他抽出一旁兽人士兵的阔剑,用阔剑的剑身打了一巴掌这个罪犯。
罪犯假装无辜地看着先知,“大人……我是无辜的。”
“你是无辜的?”兽人先知道:“如果真按你说的,阿卡德才是背叛王国的兽人,那么为什么他在赢下冠军,明明已经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还要诬陷你们两个人?”
“这没有理由。”
周围的喧嚣声安静了下来。
兽人先知继续道:“而且我和拷问你们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过你仪式之血,你却张口就说阿卡德服下了仪式之血,来,你告诉我,仪式之血到底是什么?”
要求拷问阿卡德的兽人们听了先知的话,也冷静了下来。
如此看来,阿卡德肯定不会是叛徒。
喧嚣声逐渐沉寂。
兽人先知看向刑罚官。“继续拷问……”
拷问持续了两个小时。
最终,两名心中有愧的兽人吐露了事情。
原来仪式之血就是那些入侵者的鲜血,那些鲜血里蕴藏了伟大之苏莱曼仪式的力量。
但是对于伟大之苏莱曼是什么,他们也并不清楚。
只是服用了这种鲜血,可以增强他们的力量。
而且,他们还吐露出来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些入侵者最近一直在暗中与不少部落首领接触,可能已经拉到了不少的人。
阿托曼对此怒不可遏,他请求兽人先知立刻清查各个部落。
兽人先知摸了摸了下巴。“那些入侵者为什么要把他们最近的计划,告诉你们两个小兵?”
“奇怪。”
“对了,立即封锁圣城,从现在开始圣城不能进入一个人,也不能出去一个人。封锁消息,不要让叛徒们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