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练出战甲之灵,吸纳了大量的外界能量锻造出了属于自己的战甲稚形,任天也算是真正步入了将级的行列,略带遗憾的就是他的这套战甲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有一点不是绿色的,而且还绿得发亮。()
这让任天郁闷的,差点吐血,幸好的是当他撤去能量战甲后,他还能恢复未穿战甲之前的原样,要不然,就不止吐血这么简单了。
心有余悸地仔细检查了下全身,没发现其他什么怪异的地方,任天这才呼出一口浊气,躺到卧椅上,向趴在一旁的小猪问道:“阿斯葛,这战甲能不能自由变成其他颜色啊?”
“你以为战甲的颜色是想变就能变的吗?”阿斯葛咪着眼睛,像看小白似的看着任天。
被阿斯葛这么一看,任天心里自然很不爽,他只是刚接触这种领域,他能出声问就证明他已经很谦虚好学了,只不过对于阿斯葛来说,任天问的无异于废话。
每种能量的战甲颜色都是不同的,火系的是红色,水系的是蓝色,土系的是黄色,木系的是绿色等等,而每个生物拥有的能量属性都不纯,因此,产生的战甲颜色也会有两种以上,哪种颜色覆盖面最大,就表明这个生物的主要能量属性是什么,其他的只是附加属性,运用的好,可以使自己的战斗力提升不少,用得不好,反而还会限制自身的能力施展。
而单纯拥有一种属性的生物,可是很少见的,虽然他们的能量属性单一,但是他们的身体能够最大化地去吸纳运用这种属性能量,修炼速度至少比其他生物快上上十倍,以至于能使这种能量的运用上升到一种其他人根本就达不到的境界,其恐怖性不言而喻。
还有一种就是全属性的生物,这种生物就更恐怖了,只不过要修炼起来,比其他生物要困难上百倍,可以说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稀罕物种。
任天是单一属性吗?不是的,他战甲的表面上看着是纯绿,其实里面还有一股透明的能量参透着,所以才有看起来绿的发亮的效果。
绿色应该就是木系属性,这应该是和梦魇虫签订主仆契约后产生的能量属性,而那透明的就是精神系的属性能量,这也得归功于梦魇虫苏醒后对任天一系列的精神摧残,想侵入霸占他的身体,从而剔除了他身体内的其他属性,以至于他拥有了很纯的两种属性,木系和精神系属性能量。
阿斯葛跟任天解释了一下,战甲颜色越少,就代表能量属性越纯,修炼速度也就越快,发挥出的能量威力就会越大,可是任天根本就懒得听阿斯葛说这些,他现在主要想的就是怎么样才能把他的战甲在凝聚起来的时候变得不是那么纯绿,身体也不是那么绿。{xiaoshuoyd文字}
看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任天,还有他那无聊至极的想法,阿斯葛和托赛直接无语,他们总不能建议他再试着去吸收别的属性能量来改变战甲的颜色吧,这样做不但会降低他的实力,很可能还会由于能量冲突,让他面临生命危险。
怎么说,阿斯葛这个皇阶的高手还算是见多识广,叼着任天讨好献媚般点上的雪茄,努力思索了会,便想到了办法。
阿斯葛的这个办法是建议任天在凝聚战甲的时候,借用一点他自己身体内阿图鲁他们几个的属性能量,在他绿色战甲的外层再裹上一层他们的能量,来给战甲添点其他的颜色。这样做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平等契约关系,几种属性能量不但不会跟他身体内的能量起冲突,还能起到另一种防御和对他体内精神体能量进行引导吸收的作用。
说出这个办法后,阿斯葛自己都禁不住开始有点自恋起来,暗道:我真是天才啊,这样的办法我都想的出来。说实话,要不是任天被改造的特殊体制以及精神体的特殊情况,这种事还真就出现不了。
按照阿斯葛说的办法,任天再次凝聚起战甲,这回可不像第一次那样惊天动地,很快,一套绿色的战甲出现在他身上,不过还是跟刚才一样,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块地方不是绿的。不过没多久,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以及头发一会变成黄色,一会变成白色,一会又变成红色,很明显是在借用精神体的能量来改变战甲和身体表面的颜色。
最后,任天把头发掺进了大量的红色,以至于头发变成了紫灰色,而头盔裹上了一层火红色,肩胛部,肘部,膝部,脚步关节处都变成了白色,胸部腹部区域则弄出了十几道黄色条纹。
大体上看,这套战甲有点不伦不类,这个看阿斯葛和托赛眉头紧皱的表情就可见一斑,不知情的还以为任天是玩什么络游戏自己参照游戏里面弄的一套杂牌装备了。
凝聚出了属于自己的战甲,怎么说在安全上有了很大的保障,以后玩起命来,也可以稍微放开点胆子上了,但这刚凝聚成形的战甲防御力相对来说还是太嫩了点,任天郁闷地撤掉了身上的战甲。
为什么这么说?就凭他这刚凝聚出来的战甲,大炮都损伤不了分毫,可是谁叫阿斯葛和托赛当着他的面轻松地凝聚起他们的战甲显摆了。他们的战甲和任天的战甲一比,就算不懂的人也能看出其中巨大的差别。和他们的一比,任天刚才凝聚起来的战甲跟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废品没什么区别,这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还真该扔啊。
受了刺激,任天也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那就是每天每夜地修炼积攒能量,然后炼制自己的战甲,怎么的也得练得拿得出手才行啊,要是到时候,他们三个一起把战甲亮出来,他还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啊,穿的战甲连猪狗都不如,丢人不是。
不知不觉间,距离b级竞技的时间也就两天的时间了,现在比赛的地点还没有抽选出来,因此在哪里比赛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