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和任天一起就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任天强化到了兵级的程度,跟任天在一起还没怎么发现,可是一接触外面的事物和人就不一样了。
不过搞出那么多令人咋舌的事,花媚依然还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而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正强忍着笑的任天身上。
不就是端下酒杯吗,不就是轻轻往后一挥吗?她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那杯子怎么就碎了了,那体格十分健壮人怎么就飞出去了了。
花媚睁着杏眼死死地盯着任天,娇声问道:“是你干的好事。”
这话说的,任天可不想当这替罪羊,忙回道:“我可什么也没干。”见花媚依旧一副不置可否,认定了是你干的表情,任天也懒得再跟她解释,直接说道:“你用你最大的力气对着这张桌子拍一下就知道了。”
听任天这么一说,花媚也不由疑惑起来,难道真的是自己吗?可自己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啊。但要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搞出的那么多事,她也只有按照任天说的方法去做。
花媚提起手掌,准备向桌面拍去,可是迟疑了半天也没敢拍下去,苦着脸盯着任天弱弱地问道:“力气能不能用小点,力气用的太大手会很痛的。”
“嘭”的一声,任天直接郁闷地靠着高背椅子倒了下去,无语啊。
“任天。”见任天倒了下去,花媚心里一晃,双手刷地一下拍在桌子上,想撑起身子去扶起任天,谁知她这一拍之下,自己也险些向前栽去。桌子在她双手轻轻一拍之下顿时四分五裂,那还撑得住她的身体啊。
“啊。”看到自己这么轻松地把香樟木制作的餐桌拍得四分五裂,花媚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尖叫起来,把餐厅中正在就餐的顾客惊得差点被食物噎死,被水呛死,喷水的,喷饭的,比比皆是,反正是没有一个不狼狈的,幸好的是还没有闹出什么人命。
一个看着那么甜美,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女人,竟然这么的暴力,哪个男人受得了啊,也许只有那个乡巴佬能接受得了吧,恢复过来的众人不由的又开始同情起倒在地上正爬起来的任天这位苦命的仁兄来。
“任天,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花媚看着自己娇嫩的双手不可思议地问道。
“看来这餐饭吃不成了,走吧。”任天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地淡淡说着往外走去。
“哦。”花媚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本来她早就想问任天是怎么变得跟超人似的,没想到自己也拥有了这样匪夷所思的能力。吃惊归吃惊,但花媚还是强行压制了下来,跟着任天走了出去。
“任天?那个美女叫那个穿得像乞丐的男人任天,你们知道吗?”餐厅中突然想起一个突兀的叫声。
“怎么啦,不就是一个叫任天的乞丐吗?有什么好大惊小叫的。”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说道,声音的主人两只眼睛现在正牢牢地盯着往餐厅外走去的花媚那窈窕的背影。
“任天,是不是前些时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通缉犯啊?”又一个声音疑惑地问道。
“对。”第一个说话的声音肯定地说道。
“他不是被军方秘密处决了吗?怎么又蹦出来了,不会只是名字相同吧。”
“被处决,哼,那你们看到过他的尸体了吗?没有吧,这就说明任天可能并没有死,说他被处决估计只是军方打出来的幌子,像他那样的人才要是被处决了,简直就是浪费,你说政府中那些精明得要死的那些人会干那样的傻事吗?”
“说的也是,可也不能说明那个人叫任天,我们就认为他就是前些时那个价值千万的通缉犯啦?”
“你们刚才看他长得跟那个任天像吗?”
这个问话一出,餐厅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都去看花媚这个魅力四射的美女了,谁会去注意一个穿着一点都不讲究的大男人啊。
“你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吗?跟任天长得像不像?”在餐厅的楼上,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人对旁边毕恭毕敬站着的男人问道,只不过那语气犹如万年寒冰般寒气逼人,让站在她身旁的那个男人浑身哆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女人正是那天闯入花媚别墅要杀花媚的那个神秘女人,为什么她会知道花媚到这里来吃饭而出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