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雅疑心两人还有什么诡计,没有多说,而是小心戒备。对方别看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难保不会突起杀机。
柳相全见上官清雅那般小心,知道不相信他们,便急忙对潘斗道:“潘老弟,如今小姐不相信我们,你还不建功赎罪?”
潘斗最是听命柳相全,如今背后又有高人,哪敢不从,寻思着对方是让自己去找四方之土,便献媚道:“千错万错是小的不该起淫心,为消除戒律,小的这就起程去搜集四方之土!”
完起身飞走,上官清雅以为对方借机要逃,却不敢去拦,只是杏目圆瞪。留下柳相全道:“小的方才受高人点拨,知道大祸将起,所以急忙赶来,幸亏未出大事,还望小姐莫要怪罪!”
听老汉这话似乎她本就是不敌的样子,有些生气,但并未动怒,而是问道:“那高人是谁?”
柳相全知无不言,道:“乃是曾经点拨过兄弟我俩的前辈,当时便知将铸大错,所以急忙赶来化解。”
原来,就在潘斗带着上官清雅离开后,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柳相全便关闭了店铺,在北街潘斗的店铺门前发现了几个小字:“小牛岭”。
牛岭他曾去过,便知道此次现场要定在那处,登时笑嘻嘻地要离开,结果迎头遇上一位黑衣人,头戴斗笠,看不清模样。
那黑衣人来到他的面前,只是说了“二十年淫徒自省,是龙是凤皆待回见!”便走了。柳相全当时并未醒悟,待路上琢磨了片刻,忽然一惊,脑海霎时想起当年的错事。
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知道高人出现,想起自家兄弟已经飞远,便急忙追赶而去。
上官清雅听罢柳相全说了一遍,有些奇怪,满脸的疑惑之色,随即问道:“那高人是谁?”
柳相全惊道:“小的不知,他从来不在兄弟面前露出真容!”又忆起高人后半段话语,说道:“高人明言要带小姐回去,想必是想见小姐!”
上官清雅心中猜测,倒也没想出什么头绪,若说他们两兄弟要暗害自己,没必要逗那么大的圈子,她很疑心那潘斗究竟作何去了?是否真如她所说的去采四方之土。
“也罢,权且跟上去瞧瞧!”便说道:“好吧!本姑娘暂且跟你去看看那位高人!”
二人架起光芒,才飞出数里,迎面就是一道光芒,却是潘斗赶了回来,二人脸色一变,潘斗急忙向二人施礼,尤其对上官清雅更为敬重,口中忙道:“方才路遇高人,吩咐说此番有缘再见,让柳大哥与小姐先回湖中镇去静候。”
上官清雅心中一惊,却是怨气一起,她岂会平白无故任人宰割,便要动怒大斥,却听潘斗转头对她道:“高人有言,小姐切莫生气,事情一了,小姐要紧之事必然圆满!”
上官清雅脸色恢复平静,但心中也是惊讶万分,那所谓的高人竟是知晓自己的事情,她不禁怀疑对方是否是剑宗之人。
见上官清雅已无异议,潘斗大呼口气,又道:“高人已经吩咐了,小姐之事务必达成,小的这就去取土,不出几日,定然返回湖中镇负荆赔罪!”
对方这番郑重,上官清雅倒信了几分,见潘斗飞走,柳相全笑道:“小姐你我快些回去吧!或许能见到高人也不定。”
上官清雅轻哼了一声,便随柳相全一道返回。
待回到湖中镇,月色更浓,湖面波光粼粼,银点璀璨。大地安息,天上月华丰满,撒落而下更是银装素裹,令人心旷神怡!
湖中镇亮着微许火光,倒也与周围融洽,不至于大煞风景。
却说二人返回镇中,街上人依旧似乎很多,修真者与凡人有些许不同的是,在他们眼里昼夜无分,几乎不会睡觉,打坐一会儿便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换句俗语,称之为是夜猫子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