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过了几日,他终于知道这岩浆地焰每日会发作三次,早中晚各一次,而发作的时间几乎相同,都只是一刻之内而已。
但这几天来,他来到铁门处,通过亮光发现,他的全身肌肤已是红黄不已,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几日来,这种高温的生活让他苦不堪言,但久而久之,他也有些习惯了,虽然难免地焰发作时要忍受一番辣烫,但随后几个时辰身子就好转了些,只是没能恢复多久,地焰再次发作,他也只能再次忍受折磨。
他不知道还需多久自己的皮肤会再也经受不住,溃烂化脓。不过另有更麻烦的事情出现了,那定明与陈如是两个狗杂种,当真是打算要把自己被烧死,这几日来无人出现。而没有食物,他也饿得饥肠辘辘,更兼受热火侵袭,他越发觉得喉咙干渴。
“不知道自己是被饿死还是被渴死?!”由于没水没吃,他的精神也疲惫了许多,只是软弱无力的半躺着。
没有法力运功抵挡,饥渴难耐,更兼热火烘烤,三重之下他已渐渐支撑不住了。
便在恍惚中,忽然听到铁门有动静,这几日来四周寂静无比,早把他的听觉练得敏锐,赶忙转头看去,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忽然一亮,却是一道白光将室内照得明亮无比,秦少灵一时不习惯,急忙闭眼。
“嘿嘿!你在这里过的还真是舒坦啊!”
猛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心中一惊,待逐渐适应亮光,他这才发现,来人竟是定明。而令他大为震惊的是,此时对方正身着白鹤升天袍,而亮光的来源,正是自己的寒光剑。
“你——!”秦少灵怒火直起,想要挥拳打过去,结果一打在对方胸口,登时一股巨力袭来,将他震飞开来。
“嘿嘿!”定明冷笑不止,见秦少灵痛苦的表情,他就觉得心里舒坦。
他走到秦少灵的身前,忽然一脚踩在对方头上,将秦少灵的头狠狠地踩在脚下,秦少灵脸色涨红,恨意连绵。
“哼!”定明咬牙道:“当日敢偷袭我!今日就好好让你尝尝滋味!”想要动手,却忽然想起什么,便停下,接着意犹未尽地说道:“我还差点忘了,若是这般杀了你,岂不是让你痛快解脱?这可非我的本意。”
恶狠狠地看着对方,故意加重脚力,秦少灵失声大喊,直感觉头颅就要破开。定明听到对方的惨叫,反而拍手叫好,直道:“怎么这就喊疼了?!你不是能杀了马师兄吗?这么天大的能耐,怎么现在就受不住我这么一个的炼气后期?!”
秦少灵头疼欲裂,却是恨意滔天,直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无耻之徒!”见对方堂而皇之的拿着自己的佩剑,更为令他感到屈辱的是,竟还穿着门里的道袍。
对于松鹤派的每一位门人来说,这白鹤升天袍,不光是代表其主已然出师,更代表着松鹤派,可如今,竟然被一个无耻之徒给穿在身上,这份屈辱,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几天没吃饭了吧?可惜你不过炼气初期,没达到筑基期你是别想辟谷的,呵呵!如今大爷我好心好意,特意送东西来给你吃!”
着,将寒光穴在地上,取来一物,左手撑开秦少灵的嘴巴,秦少灵本欲反抗,可惜自己没有法力,无异于凡人,哪是定明的对手,顷刻间就被强行张开,接着只见定明拿出一小袋的东西,就狠狠地往对方嘴中灌去。
秦少灵只觉似一团面粉倒入了自己的口中,他本就口渴,这下直接被卡了喉咙。定明松开嘴,秦少灵登时感觉到一阵窒息,喉咙被堵住,忍不住连连干呕,拼命将东西呕出来。
却听定明冷哼道:“什么破烂玩意儿,害老子研究了几天!”泄愤似地踢了秦少灵几脚,接着伸出右手在对方咽喉处连连点去,秦少灵当即感觉到一阵火辣在喉咙中,待似乎将东西吐出后,他怒视着定明,开口大骂起来,却骇然发现,自己是有口难言。
定明笑道:“怎么?是不是发觉不能说话了?这也不能怪我,陈副宗主吩咐过了,要让你不能说话,以免昼夜瞎叫,另外……”
双手食指亮起一阵白光,他冷笑一声,就连点了对方身子几处,秦少灵倒是没什么感觉,不痛不痒。却听定明接着说:“还得封了你的法力,让你不得有机会脱困!”
完,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显得恶心,又道:“倒还不想你会有认识的人,不过不必担心,如今师兄我对她可是百般疼爱,没准有一天还会双宿双飞,呵呵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哈!”
但秦少灵并未听注意对方说的话,只因他喉咙中涌出一阵温热,登时吐血而出,痛苦不已。
临走前,定明又踹了对方两脚,故意将寒光剑取来逗一逗,随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只听铁门一阵,四周又安静了下来。
唯有黑暗中,秦少灵的喘息如牛!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