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者并没有任何联系,这次只是切下了头颅,而上次的死者是被切成了小块。不仅如此,这次的凶手有着很长的作案时间,上次的作案时间看上去只有10多秒。唯一相同的只有死者都处于一间密室,这次是在死在自己上锁的房间,上次是死在行进的电梯中·······还是看不出什么。话说为什么最近的分尸案这么多,连玩具熊都······
“侦探,大——侦——探——”
直到这时,我才将自己四处飘荡的思绪收回。
“啊,怎么了?”看着反光镜中她那不爽的样子,估计早就呼喊我很多次,真是不应该啊。
“我说,你经常这样说着说着就沉默下去,怎么喊都不答应的吗?真心疼之前和你合作的公安啊。”
要你管,之前是谁说要保持自己的个性的?我本像这么吐槽,最终还是将所有要说的话语化作了一声叹息。“话说回来,这次案件中的凶器是什么?找到了吗?”
“早就找到了,打开门后就发现了凶器。或者换种说法,凶器一直都在死者的房间,实在太过显眼,没法不发现它。”
“别卖关子了,凶器到底是什么?”
“好吧,我认真一点。凶器是死者收藏的断头台,据死者的家属所说,是祖上传下来、在那次政变中使用过的,断头台。我们检验过血液,刀片被清洗过,上面唯一能检查出的血液属于死者。下方的木板也检查出了多种血液,大多数血液的年代久远,应该是真品没错。”
断头台,诞生于鲇津国最血腥的丹尼尔皇帝之手。这位皇帝为了登上皇位,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所有的兄长。之后,又将胆敢反对自己的大臣贵族的家族在市民眼前处以极刑。为了使处刑过程更简短、方便,于是断头台孕育而生。真是出乎意料,在现在这个时代还能见到这个东西。本以为它已经跟随那个黑暗的时代一起消亡,没想到有人将他保存到了现在。
“怎么样,很惊讶,对吧?”
“是有一点。不过我更关心在推测死亡时间内,死者的家属在干什么。”
“关于这个,你还是自己去问他们吧。”车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出去,眼前算得上显眼的只有一栋破旧的老楼,在天空的衬托下像是要倒塌一般。若是晚上前来,或许会有些许独特的诡异感。
“这里就是死者居住的地方吗?”下了车,周围的路都比较破烂,裂痕从立足的地方绵延到视线的尽头。车辆也好,行人也罢,都很少经过此处,只有几个醉汉倒在绿化带里。就连住宅区标配的商店也没看到,实在是有些荒凉。“没想到新城也这样啊。”
“你在说什么,我国伟大的首都都尚且有着东西城区的划分,更不要说新城了。好了,闲话少说,你不是还要去问话吗。”
我看着眼前的老楼,心中生出些许不安。总感觉我会陷在这个案件的泥潭里。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想要排出心中的忧郁。随后,我跟上羽迫,走进了老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