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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巡诊(1 / 2)

 吃饭的时候,我,杨雪肖,莲姐,李良在一个桌子上。杨雪肖吃着吃着便说道:

“莲姐,李大哥,我这不成气的弟弟就交给你们了,以后有帮我看着点啊,什么活最苦最累地让他去做吧,这样也好好锻炼锻炼他。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不是吧?我说杨雪肖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这么说可以理解成以后医院里可以把我当成个免费钟点工的使用了, 你以为我真的精力很旺啊,人可不是铁打的。但是这话我不能说。其实在很久以后,才体会到当时杨雪肖的用心,像我这样大学生,而且在这里的人缘又不错,又上进(呵呵,当时这也是我个人认为的。)。能不出头么?杨雪肖这么也是为了增加别人对我的好感而已。

“这话怎么说的呢?袁成是个不错的人啊,能吃苦,又好学,而且为人又很谦虚,是个好同志啊。”李良说道。

难道这丫能说句好话啊。

“是啊,我看好袁成这个兵,现在护士站那边,如果他在那里的话就可以顶起一片天了,学什么都很快,而已又能吃苦。为了使双手不再颤抖,还硬用砖头平举了一个多月。现在在医院里没有人说他不好的。”莲姐说道。

是啊,除了那个叫什么唐小彩的,和我天生有仇外,其它的人都这么说。

那天发生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杨雪肖居然找到了唐小彩,当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多年不见的好姐妹的一样的亲热,而且那种说说笑笑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说,杨雪肖你有点立场好不好,全军医院都知道我和这丫头合不到一块儿,你干嘛还和她这么要好呢?当时我是很不爽,但又不能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杨雪肖不是个傻瓜,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虽然这么安慰自已,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杨雪肖走的时候,说了两件事:

“好好做啊,如果你做不好的话,我可有耳目的。”

“嘿嘿,我知道了。“

“唐小彩那女孩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就像姓唐那样的假小子,又不温柔,什么女性特症和她沾不到一块儿,就她那样?像只好斗的公鸡还差不多。

杨雪肖那天走了以后,我才意识到忘了问她的一个问题,就是她有男友了吗?其实,最重要的是怕问到那个问题,如果说她有了,那么,我能怎么样呢?如果她说她没有,那我也能怎么样呢?是去表白?开玩笑,也许她会笑死的。在军队中,像她那样的女子都是军官们的首席目标。我在医院里就有深同感受,在这里的一个小护士都有是男兵们手中的宝,更何况一个上尉女军医呢?而且又长得那么漂亮。

有时,对于这样的事,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多少年后,当我回忆起那段时间时,不知道用什么的语言去形容,于是我只能说那时我像一只找不到目标的小船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自个儿会不会真的呆下去,我不知道,一切都得看杨雪肖。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好好的当好一个军医。

时间长了以后,和来医院的兵们都混得很熟了,包括一些班长,排长,连长之类的大多经常能见到。其实,来医院的大多兵们都是由于长年的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留下的病痛,像什么关节炎啊,静脉曲涨啊,头痛,骨伤啊,这些都能常见的。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比他们幸运多了,他们天天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么就是训练,而且那个地方又不会很暖和,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是很常见的。当他们顶着严寒时,而我们大多会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偶尔我们也会冒着严寒跟队训练,但是那样的情况并不多见。

我曾见过一个小战士,他多大呢?好像十八岁还不到吧,是一名新兵,有个晚上执行巡逻任务时,硬是把一只脚都冻烂了,当送到医院里来时,连鞋子都脱不出来了,最后是用匕首一点一点地把鞋子给划掉,当鞋子脱下后,我在场就吸了一口凉气了,天啊,他的脚由于被冻后,还坚持行军,结果脚被磨出血来,现在连袜子都分不清了。那双脚没有半年是养不好的。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很多,很多。

中国的国防是由什么筑成的?飞机大炮导弹固然很重要。但你们知道么?中国北方的几万公里的边防线上是由什么筑成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士兵啊。一到冬季的时候,像一些高原地带的巡逻之类的任务,什么直升机啊,无人飞机能进去都是扯蛋。所以说,还是得靠人。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战士被冻死,有多少个退伍老兵因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着边防线最后得了一些终身无法治愈的病痛。你知道么?也许你可以看小说,看电影,看新闻。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些表显得和真实情况的不及十分之一,或百分之一。

在医院里的时候,李良很少给我们上政治课的。为什么?光看一些进来治病的战士们也都让你够震撼了,这些活生生的事例更比政治课上的教育更实在。

说点开心的吧。呵呵,当我和那些基层军官打成一片时,另一件事就来了,就是当邮递员。那时我们大多都算80后的兵了,对于男女之间那档的事嘛,用李良的话说就是:

“现在的新兵啊,越来越开放了。你看看连手机都敢悄悄地带进来了。”

当某排长或某连长或某老兵看上哪位护士的时候,大多时间都会从我这里来打听下别人的情况。原因很简单,我不吸烟,又不喝酒,更不会吃零食。而找女兵们就不一样了,什么大抱大抱的零食啊都会送几次才能得到一点点的疗效。时间长了,女兵们都开始觉得我抢了她们的生意的意思了。没办法啊,好在每次只能从李良或莲姐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时间长了,这也不行啊,因为我那“月老”的外号都传遍了整个战区。呵呵,后来,还真的有那么几对还被我当时牵线成功了呢。当然了,当我知道他们结婚时,我也没有在医院了。而他们想给我寄喜糖之类也不知往哪儿寄了。

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派出一外医疗小组到附近的几个乡里去巡诊。而不知为什么,那次居然把我和唐小彩编在一起,带队的是李良。当我想kang议的时候,李良便说了一句话:

“有意见啊?军人啊,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能做什么?”

“我……”

我们要巡诊地区域中有三个乡,而这三个乡并不是在一起的,其中最远的一个地方相差有十几公里之远。十几公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那地上积雪有近三十公分的地方,路不好走啊。由于我是个男兵,加上李良的年纪不小了,所以那些药品都是由我背着。药箱的药什么都有,有胃药,有止咳药,有治关节炎的,还有治冻疮的。我背不了的时候,唐小彩也分担了一点,而仪器嘛那没办法了就让李良自已带上了。乡里的人和军医院里人很熟了,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很是热情,什么热汤啊,奶酒啊都摆上来了,生病了能走的来了,而不能走动在床上的我们得去家里看看。

我一直认为新疆那边的人们都还是很纯朴的,当你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巴不得把心都可能给你拿出来看看,但是纯朴的人如果你伤害了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对你的意见就是大了。所以说,那些分子们就用这种心理来搞事。因为纯朴的人在某种意义来说,大多时间很容易受骗。

在乡里我还真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军民鱼水深,唐小彩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一些大妈大婶都认识她,当她出现时,那场面就像多年没有回家的女儿回来后,做妈妈当然是热情都得不得了的。反而我却像个外人一样不好意思一样的,李良很和气地打着招呼,我开始把一些医械往外拿,然后借了几张桌子凑在一块儿权当个办公桌。然后一个小模小样的诊所开张了。大多数乡民的病属于那种治不了根本的环境病,因为毕境不同环境下的人们都会多多少少得一些区域性的小病什么的。比如天寒地儿的人大多都会得一些关节炎啊,胃病之类,感冒那就不用说了。而热带地方的人容易得一些流行性的疾病,什么登革热,结石,皮肤病之类的。所以我们忙活了一个下午,重复得最多的就是让病人们多注意吃些热食,天冷了注意防冷,要按时多吃点中药,因为对于顽疾方面还是靠中药店还是靠谱一点。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晚上的时候,乡民很热情地请我们去吃饭,在这一点上我甘愿还是吃我自个带的军用粮,虽然那玩意儿吃多了,很恶心的。但是比起那些羊膻味来说,叫干粮的味道好多了。我记得第一次吃羊肉抓饭时,吃了几口我都要吐了,是不习惯那味儿啊。而李良和唐小彩好多了,也许是习惯了吧,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之类的。也许乡亲们看到我那样子儿,知道是什么回事,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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