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东想了想，实话实说：“是有一点。”</p>
最靠里的朱总打开窗户板，听王建东的这个回答，不禁笑了。他心里想，小伙子到底年轻，但也看得出来，确实是一个实诚的小伙子。</p>
“小伙子，总归都会有第一次的。”他笑了笑，接话道，“不用紧张的。我们曾经也和你现在一样。”</p>
王建东只尴尬的笑，不做声。</p>
在今天之前，最近王建东和这眼前的这两位领导有过三次直接的近距离的接触，算是熟悉了一些。</p>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平时主席台上看上去庄重威严、一丝不苟的两位老总，其实在私下里，或者说在生活上，似乎判若两人。至少在王建东看来是这样。</p>
说到了第一次，林总似乎都有话说，他的话匣子就打了开来。</p>
林总问王建东：“你晓得伐，以前坐飞机不仅要有一定的职务，连买机票也是需要有单位介绍信的吗？”</p>
这些王建东倒是有听说过的。不过在他的印象里，这些条件应该都已经是很久以前，八十年代之前的要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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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东满眼疑惑，看向林总。</p>
“你晓得伐，一直到去年，购买机票必须持介绍信的规定才正式取消。”林总笑笑，说道：“还是现在方便，我们老百姓只需出示身份证等有效证件，便可购买机票了。”</p>
王建东轻轻笑了笑。</p>
想了想，他说了一个听来的笑话：“我以前还听说，有乘客第一次坐飞机，空姐递给他饮料后，乘客竟然拿出来5块钱给空姐-------。”</p>
两位老总都被逗笑了。</p>
笑完后，林总说了他第一次坐飞机的经历。</p>
“------，拉着行李箱站在大厅里，先看别人怎么办，然后自己再拿着机票和证件过去。值机时问我坐哪里，我不假思索地说要靠窗户的，其实就只是为了看云彩。”</p>
林总坦言，笑道：“实话实说，我第一次坐飞机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当时空姐问我要什么饮料，我不假思索就说咖啡，其实也只是因为，觉得咖啡应该是最贵的而已。”</p>
朱总只笑，不说话。</p>
“还有一回坐比利时直飞上海，中间去卫生间，手表放在洗漱台。回到座位上二十几分钟才想起，返回找，没有！后广播寻找，还是没找到。”</p>
林总这时候讲起那件往事，似乎还在惋惜：“那是我刚买的瑞士手表，就这样丢了，把我可惜的呀！”</p>
王建东刚想要搭话，飞机上广播响了，让旅客做好准备，飞机准备启动。</p>
有样学样，王建东把安全带系好。</p>
正襟危坐。不想林总这时候突然间递给他一包东西，“呶，这个送你。”</p>
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片口香糖。</p>
眼看着飞机都要开始滑翔了，为什么要给自己口香糖？王建东有些不解地看着林总。</p>
林总淡定地看着王建东，笑笑道：“你是第一次乘机，飞机起降时嚼一嚼，耳朵好受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