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是站在谁的土地上说话吗?”一股火焰顺着刀子就像我席卷而来,我连忙向后闪避,闫语站起身子,对我说道:“我是这所学校的守护者,在这片领土上的我只能战死,决不能在别人的威胁下屈服,更不能受到别人的入侵还置之不理。”
“你是入侵?是指刚才那个人吗?”
“没错,是他来找这里挑衅的。昨天他败了,今天要不是有你帮忙,那败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了,我念你这份情,你走吧。”说着他转身向学校走去。我冷静了下来,没有去追他,反而先回去看了南柯一和文静。此时南柯一的手上和嘴里都流出了鲜血,他气喘吁吁的靠着门,似乎在和文静说着什么。他见我走了过去,连忙警觉的站了起来,我对他说道:“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他只是瞪着我,似乎不愿意跟我说。我看了看门口的铁丝,那是我领走的时候无意中在地上捡的,于是便用来缠住了门把手和旁边的铁架。我的力气显然很大,使得那铁丝牢牢的宁在一块,而上面的血迹则告诉我,南柯一想要帮文静出来,却费劲了力气也没有做到。
我打开了门,文静很生气的踹了我一脚,这一脚是正中要害。我痛苦的躺在地上,思考着这未来的老婆怎么下手这么狠啊。然而她却跪在南柯一旁边,检查着他的伤势。这样的举动让我真的有些不爽了,我问她道:“怎么了?心疼了?我关你又不是害你,不是怕你受到危险吗?”
“有危险?有危险你还离开我,干嘛不在我身边保护我?你总是抛下我自己走掉,你怎么变得这么坏啊?”被文静这么一说,我是真想发火,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跟女人讲道理其实是一件很没用的事,于是我连忙站起身来,对他们说道:“走吧,去医院。”
“不必了,我要是打上绷带,我妈就知道我今晚潜逃了。我是背着父母,偷偷从我的房间里翻窗户跑出来的,现在从窗户翻回去就行,明天一早跟我妈说从床上面摔下来磕出血了。”说着,他看了看表,向文静道别了一声,准备离开。
我急忙拦住他,说道:“关于闫语那超能力的事情,你能不说出去吗?”
他看了看我,机警的说道:“用不着你嘱咐,他的事情,我知道的很清楚。”
“你知道他?”
“当然,这个班里所有的人我都调查过,虽然只是关于他们的生日和简单的家庭背景,这些都是当侦探的必备。文静,你放心,我不是因为你家里有钱才喜欢你的。我知道一些你的情况,当然我也知道你不想听,所有我就不说了。闫语的情况比你还要惨一些,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南柯一擦了擦嘴角的血,开始讲起了关于闫语的故事。
「闫语的父母在他四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亡了,而他是那场车祸的唯一幸存者。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是这句话在闫语身上没有丝毫的体现。没有了父母的他和爷爷一起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没错,就是你脚下的这片土地,就是这所学校的所在地。
我们的学校早先并不在这里,这里原本是一个四合院,而闫语和他爷爷就生活在这里。然而对于时代飞速发展的社会来说,落后的四合院是不应该存在的,于是*迁队几次上门,要求他们搬离。闫语的爷爷跟这片土地有了感情,死活不愿意离开。中国的*迁队是怎样的?或许你们都有所耳闻,三天之后,一场无名的大火烧掉了这片瓦房,烧掉了死掉的爷爷,闫语唯一的归宿就在火海中化为了乌有。」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在火海面前咬着嘴唇,忍耐着哭泣的孩子,他把眼前的火焰记在了心里,将怒火存在了心里,于是的能力在他幼小的心中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