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一双剑眉挑得老高,永琰宛若老学究般摇头晃脑道,“你午膳用得什么,凉拌三丝么,怎么满口醋味!”
见他揶揄我,我不急不恼,不慌不忙的反讥,“圣女的眼泪,有情又有意,堂堂忠王九千岁就不想成为圣人么!”
“圣人?我若为圣人,将孔老夫子置于何境?”他揽过我的纤腰,笑得舒心惬意,“没听说过么,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辈子,有你一人足矣!”
我勾唇笑了笑,寒意瑟瑟,“但凡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有朝一日新鲜劲过了,镶金嵌银的红牡丹花也会成为凋敝凄然的狗尾巴草……似水流年,即使是山盟海誓,也会变得一钱不值,轻于鸿毛!”
“呵!”永琰讶然相望,一双幽黑的眸子溢满笑意,“这话说得好,有深意,有见地,似乎在诉说你的经历呢!”
他的话语如闪着寒光的利刃,触及心尖最深最痛的伤口,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抽身而退,不再搭理……
文渊阁,藏尽天下书籍卷册,果然名不虚传,一册册,一卷卷,微微泛黄散发着淡墨清香的书卷承载着厚重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