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初下完单,她才决定好好的‘劝’一下钟一蜜关于和庄佚分手的事情。可是,她一开口就变成了别样状况……
钟一蜜也是真的哭够了,听见夏初那有点嫌弃的语气,猛地就从床上坐起,原本的呜咽声变成了‘河东狮吼’。
“夏初你个狠心的女人!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好好安慰安慰我吗!”她指着自己被哭花的妆,“你知道刚才我一边哭一边跑来你家的样子丑成什么鬼样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堕胎了呢!”
“需要安慰,就去找你的庄佚,你丑那也是正常的,至于堕胎只有你自己清楚。”夏初一点一点地回答着,坐到了床上,翘着二郎腿,很不耐烦的样子。
感觉钟一蜜的情绪不太好,尤云菲及时拦住了欲‘动手’的钟一蜜,以防夏初的脑袋开花,“你们两个别吵啦!夏初你就少说两句嘛,毕竟,昨天在露台的时候……”
尤云菲提起了昨天在露台上时,夏初对钟一蜜说的话。这让钟一蜜瞬间安静了下来,脑海中猛地出现了昨天在宴会上看见庄佚的父母亲时,两位长辈明里暗里对她讽刺的话。
当时在露台,夏初也没想那么多,本来已经放弃劝钟一蜜和尤云菲离开那两位公子哥了,可是看见钟一蜜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便抓住了机会。
从小生活在那高不可攀的世界,夏初深知那个世界里都是些什么丑陋的嘴脸。她利用较短的时间,对钟一蜜进行了劝导,从心底里也是为了钟一蜜好。就算庄佚真的爱她,庄家的人也不会爱她。
再者,后面看见庄家的长辈,令钟一蜜原本坚不可摧的决心瞬间动摇,且成为了一盘随时会飘走的散沙。宴会结局后,钟一蜜便对庄佚提出了分手,拦也拦不住。
更巧的是,就在钟一蜜对庄佚提出分手之后,庄祈便紧接着出事了,这让钟一蜜心有余悸。心底难过着分手的事情,却更加对庄佚大哥的事情感到愧疚,总觉得这事和自己有关。
了解钟一蜜这是为什么一直流眼泪,夏初长叹一口气,像是一个不问世事的老者一般语气,“庄祈的事情,与你无关,别什么屎盆子尿盆子都往自己的头上扣,根本没有人怪你,相信我,和庄佚分手绝对是你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钟一蜜和尤云菲知道,夏初为何一直那么极力劝阻她们进入那华贵的圈子,更加知道夏初这一辈子都在与这个圈子里的佼佼者做着你追我躲的游戏,她也是不想她们受到伤害罢了。那这一次,还是听夏初的话就好。
想到此,尤云菲稍有些迟疑,她对容林,放不下,况且,容林承诺过会娶她……
然而钟一蜜却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夏初,这次我听你的,反正我绝对不要吃亏,更加不能牵扯我家里人,不过还好啊,我只是没了心,像某些人……”她一个眼神就把尤云菲的紧张抓入眼中。
这话在夏初听来,是天大的笑话,也是足够令她气愤的。
这是夏初有生以来第一次嘴颤,她指着尤云菲,都不知道该用心情来面对眼前这个离谱的女人。
“你……你居然!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尤云菲也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家的女人最珍贵的。在夏初面前,也就没了道理可说。
“我……纯属醉酒事故!真的!”
“喝醉了不起啊,知道自己不能喝就别喝啊,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这下子赔了心又赔了身,如果容林不要你了,看还有谁要你!”
“容林和庄佚的情况不同……他说过会娶我的。”
看这种情况,就连钟一蜜都把自己分手的事情抛到天边去了,开始慢慢地给夏初解释着。
“夏初你别老是把他们想成有钱变坏的男人好吗?容林是孤儿,专一又有责任心,白手起家,绝对不会存在你说的那种情况的。”
“白手起家?”夏初被这一点吸引了,顿时对容林的形象有了一个新的设定。
见夏初好像比较能接受这一点,尤云菲猛戳着钟一蜜,让她多说好话,钟一蜜也乐于说这好话。
“对对对!就是白手起家,容林不是富家子弟,本来就是单亲家庭,母亲还早逝,靠他自己的能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这样的男人,你放心了吧?”
尤云菲和钟一蜜都挤眉弄眼地看着一脸淡漠的夏初,总期待着夏初能接受。
可夏初是谁?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暂时没什么意见,但我还是不喜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