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招?用吧。”
“我给钱。”
“说吧,需要大哥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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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输、娱乐、酒店是正当生意中黑社会最爱涉足的三个领域,在海宁,刑天帮把这三个行业都占全了。海宁市稍微消息灵通些的人都知道,地处海宁市cbd的玉玲珑酒店背后的主人就是吴道明,玉玲珑酒店的33-35层也一直是作为刑天帮和吴氏产业的总部,不对外开放。就在此时,33楼的会议室里,一场刑天帮的高层会议正在召开,气氛却并不怎么友好。
“太爷的公子还得找,但那是下面的喽啰刮地皮的事,坐在这里的人心里就是再急也帮不上忙,我们这些人该想想的是成天为什么会躲起来,不愿见我们这些叔伯。”一个看起来约有四十五六岁样子的黝黑男子瓮声瓮气的说。
“为什么?肯定是有人要害成天公子,成天公子不敢回来了呗。”一个穿着粉色西服,油头粉面的男青年一边满意的看着自己涂了指甲油的指甲盖,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
“有什么人敢害公子?我们刑天帮灭他全家!在座哪个不是受了太爷大恩,看着成天公子长大的?我不信有谁会生了狼心狗肺,要害成天!”刚才的黝黑男子再次开口,虽然言语里听着像是为在座的刑天帮高层辩解,但谁都听得出来他话里有话,指桑骂槐。
“呦,那我就不知道了,太爷刚刚受了难,小公子又不在了,就有人急着要卖吴家的基业,我书读的少,可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油头粉面的男青年掐着兰花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香水,轻轻的往肩头喷了喷。
“赵恩民,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害了太爷?逼走了成天?”坐在上首的姜昊一掌拍在桌子上,冷冷地盯着油头粉面的男青年。
男青年明显有几分畏惧秦昊,嘴上却又不肯服软,小声的说,
“在座的没一个是瞎子,谁干的事,自己清楚,大家也清楚。”
“你说什么!死人妖!太爷不在了,现在没人护得住你!”姜昊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姜昊!不服气拉人出来练练!自己干的那些肮脏事,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看不见!别人装聋作哑,我赵恩明眼里却容不得沙子!”看起来有些娘娘腔的赵恩明虽然让了姜昊几分,但毕竟也是从刀口上滚过来的人,逼急了也绝不是怕事的主。
“都给我闭嘴!”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姜昊和赵恩民看了看说话的人,不好再争吵,都收了嘴,只是恨恨的盯着对方。
说话的是坐在主座的邢老,邢老不问世事很多年了,但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刑天帮里又没有一个人能服众,只好又把邢老请出来主持局面。
邢老在刑天帮的地位尊崇,仅次于吴道明,但现在的刑天帮与三十年前大不一样了,几乎已经没有邢老当年的旧部。虽然大家见面了都客气的称呼一声邢老,但背地里真买邢老账的人并不多,有些刻薄的人甚至直接说邢老就是刑天帮的一个“吉祥物”,纯粹就是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