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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1 / 2)

 黛玉依靠在榻上看着手中的书籍,水溶则坐在灯下看着什么,时不时提笔写上几句。时而皱眉,时而展颜看的黛玉也禁不住搁下手中的书,好奇的看了过去。

似是察觉到黛玉的目光,水溶抬头询问的挑了挑眉峰。黛玉面上蓦地通红,赶忙抓起榻边的书籍似要盖住热烫的玉颜,只听渐近的脚步声,水溶已经到了跟前,轻笑道:“书拿倒了。”说着拿过黛玉手上的书与她放正。

黛玉只觉凉榻一沉,红着脸抬头却见水溶的面庞近在咫尺。一双手臂支撑着将她环在臂弯之中,暧昧亲昵的姿势让黛玉越发涨红了一张脸,伸手推拒着他,却被他搂在怀中。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红唇上,许久才道:“为何这几日总是对我不理不睬?”

往日黛玉虽然也是淡淡地,却从未像这几日那般的冷淡,见到他却似没有见到。水溶因着这几日事务繁忙也来不及询问,好容易今日得了空闲,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黛玉。

黛玉面上羞涩尚未褪去,想起水丹阳的话不觉起了几分怯意,水溶搂着她在怀中,轻问道:“到底怎么了?”黛玉轻轻挣脱,拢了拢散落下来的青丝,迟疑开口道:“王爷还记得张英兰吗?”

水溶凝眉望向黛玉,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你这几日一直对我冷淡不理的根由吗?你在怕什么?”他的语速极为缓慢,轻转的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又道:“是不是丹阳说的?”黛玉诧异的目光让水溶已经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微挑眉峰,收拢双手让她靠在怀中,道:“她是怎么告诉你的?”

黛玉怔了怔,将水丹阳所说的话转述与水溶听,水溶越听眉头越皱,听完嘲弄一笑道:“她说的这样似是而非,不清不楚的话就让你相信了?”调侃的语气让黛玉红了脸,却是正色望向他,道:“丹阳王妹没必要骗我,我为什么不信她的话?”

水溶松开拢着黛玉的手臂,起身走到窗边,道:“张英兰确实是北静王府的侧王妃,只是当日ta毒害了两个从小服侍我的侍妾。若是黛儿来说,她该不该罚?”黛玉听得心惊,旋即却是默然低下头来,这样的事情在大户人家本来就很常见,遂点了点头,道:“该罚。”

“我没有将她杖责至死,只是将她杖责五十逐出北静王府,她是去年夏日得了疾病过世,这也算是我杖责至死吗?”水溶回头目光炯炯的望向黛玉浮现愧疚的面颊,拧着她粉嫩的脸颊,道:“你只听到这么几句模棱两可的话便来置疑我是残暴绝情之人,定罪也不先查出真凭实据来,当真是要屈死为夫了。”

黛玉红红脸拍开他的手,嗔道:“我为何要屈赖与你?你自有你的侧妃和妾室,这原本就不关我的事情。管你是怎么处置你妻妾间的事情,都与我无关。”黛玉别开头去,看着窗边摇曳的红烛,心中却在思索着水丹阳因何要似是而非的骗她呢?

水溶坐在榻上,抱着黛玉坐在怀中,凝目望着她,道:“若是有可能我宁愿这十几年陪伴在你身边的人是我,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那许许多多的是是非非就不会出现。”这是水溶头一次将心里话告知与黛玉听,黛玉愣了愣,似乎那冰封般的心田打开了缺口,心中有丝暖意浮现!

黛玉心中有丝悸动的慌乱,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看他似乎叹息了一声,脚下一轻,人已经被他腾空抱起,红影朱窗映的她脸颊犹如飞花。倒在床榻之上,水溶埋首在她脖颈之中,许久才道:“真不知道你这个磨人别扭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袒露心迹。”

黛玉面容宛如飞霞,轻轻的闭上眼睛,纷乱的心境犹如落雨纷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水溶轻抚着她的面庞,轻轻一笑,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她的衣襟,轻笑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改日里生出来一个磨人的小东西,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说笑着伸长手臂将金钩勾起的纱帐放了下来!

“王妃先站下,你们先回去吧。”微笑着让水丹阳和叶芷兰出去,北静王太妃单单留下黛玉一人,笑道:“不用拘谨,来,坐到母妃身边来。”黛玉依言坐了过去,笑道:“不知道母妃有什么吩咐?”

“你与溶儿成婚也有些日子,如今也不是脸皮薄的小媳妇了,我虑着这件事情还是要先与你知晓同意才是。”看着黛玉不解的容颜,遂道:“芷兰和溶儿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前几年是因为府中的风波不断才没有定下来。如今你既已进府,我想让溶儿择了日子迎娶芷兰入府为侧妃。”

黛玉听着面上的血色霎时退去,她早该想到嫁进北静王府就有面对这一日的时候,苦笑一声,起身跪下道:“一切但凭母妃做主便是。”北静王太妃满意的点了点头,轻拍着她的手道:“你也知道,咱们北静王府子嗣凋零。眼见着外面王府中的儿孙都已成群,偏咱们北静王府还一个未有,也怨不得母妃我心中焦急。我也物色了两个品貌端庄的姑娘,娶侧妃之时,也一并纳进府来为妾,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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