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产生的它不是美,它就是个三儿。
黄如金原本迷迷蒙蒙还似乎记得李书墨昨晚似乎有过什么甜言蜜语,然而等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干坐到众人施施然归来之时,她很悲剧地发现,李书墨那傻子又和秦晓羽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这才……半天!
黄如金气得是咬牙切齿,看到秦晓羽挽着李书墨胳膊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恨不得一拳就挥上去把她给灭了,然而想到天涯上的斗三策略,她深深呼吸了数次,终于还是忍住了。
咱可以在心底将三儿活剐,但面儿上也得端庄典雅!
秦彦之说黄如金打了这么多山鸡,别浪费了,中午就吃全鸡宴,还要等一会儿,大家便都在围场的主殿里闲聊。
黄如金虽是想着大肚能容,但她本人又没这个气度,便只好干脆不去看李书墨那副傻样子。
话说……当个傻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好像责备他也没什么必要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
黄如金郁闷地想撞墙,便抓着秦彦飞的胳膊死死地捏。
小屁孩的眼睛都红了。然而太子在场,他又不好发作,何况时不时,秦彦之的眼光便会朝这边扫视一下,每逢这时,秦彦飞便表现地好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一样,眼汪汪地好像要讨糖。竟连黄如金的折磨也不顾了。
太子正同林愈说到今年的春宴,德禄帝的意思好像是考虑到近年西市渐繁华,来往异域商贾云集,十多年间积得家财万贯的也不在少数,朝廷应是有意拉拢,便预备就在西市办个巨大的游园会,与民同庆。
这里头有什么意思,黄如金不清楚。虽说听上去不错,然而黄如金却总觉得嗅到了一股吞噬的味道。
莫不是朝廷担心有人拥财而妄?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富可敌国沈万三也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林愈眉头依旧是皱得紧紧的,说到游园之事,德禄帝要求亲临,他似是不太赞同,秦彦之也是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也向父皇说过,这种抛头露面的事,由我来做就好,他主意已决,想是难以更改了。”
林愈伸手往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巨大的京都地图上指了指,西市与皇城相聚甚远,又四面都是缺口,游园之时,必然四面八方都会涌进人流,想要用御林军团团围住,显然是不现实的。然而若不是这样,实在无法保证德禄帝的安全。
黄如金也觉得很有道理,正想着用个什么法子解决,抬头一望,却发现林愈指着地图的手掌上缠了一方白帕子,她顿时咦了一声,“你的手怎么了?”
林愈将手一收,便顺道背在了身后,“没什么。”
黄如金狐疑地眯起眼,“没什么你藏什么?”
她顿时往旁一跳,一下子便跃到了林愈身后,他还来不及收手,便已被黄如金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