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连忙收回表情：“那个……韩小姐，不好意思，季总今天没空，要不……您改日再来？”
韩轻雨保持着微笑：“我和季总有预约，或许是江特助太忙了不清楚，你再跟他说一声吧。”
青青心觉不对，但哪里敢乱猜？
前台就是这样，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能做到两边都不得罪就已经很好了！
于是硬着头皮拨了号码。
江凯一听韩轻雨坚持要见季总，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季总忙着看剧本呢，哪有空见旁人？何况还是洲生物研究所那边的人？
韩轻雨来的目的，用得着说么？无非就是想了解季氏撤资的缘故，再考虑考虑挽回呗。
但这真没啥好说的啊。
季总做事，需要人置喙么？
当年他想投资洲那边的研究所，并不是看重了对方的潜力，否则它分崩离析的时候，季总就该直接撤资了，何至于等到现在，略有些起色了才动手？
既然不是为了它本身的价值，那季总的想法就很迷了。
江凯以前觉得季总是为了eva，可eva早与那边决裂，季总还往里投钱，不是对着和eva干么？
不是为了某个人，也不是为了某件事。
大概季总是真的无所谓吧……
韩轻雨来，能拿出的谈判底牌无非围绕着研究所走，然而季总压根不关心，又何必让两人碰面呢？
江凯心里有逼有数的：“说了不见！”
说完，听到电话那头、青青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微弱呼吸声，江凯勉强收住情绪：“青青啊，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见季总的，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