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死之间,抢那一线生机,知其苦,苦尽却是甘来,要有所舍。剑不走偏锋,只走直线,取一直线而搏杀。奔腾剑意,如滔滔江水,取那一泻千里之感。
是了,以凶煞磨炼其剑意,与自身为磨刀石又有何区别。那沸腾如火的气息也好,要呼之欲出的剑意搏杀也好,只要要有所舍,即使修为不尽而退,但其心中之剑,却比先前更是利之。
梅清也不管此地是何所在,盘膝而坐,心中之剑,就在这生与死的两个极端,百般磨砺,任其振动嗡响而不绝,任其**在极端之下各种苦感,神色间几经变化,如川剧变脸般。
玉娘早就休息好了,此时看着梅清古怪神色,心中好笑,细细打量,这小哥,也是俊俏,心智更是深不可测,就是有些薄情寡义,不择手段,为其自己,一切皆可舍了,就算自己恐怕也是这样了。
这些天来两人虽互相扶持,但是若有利在其面前诱惑,恐怕自己被人家卖了,还沾沾自喜而不知。
天下男子皆是薄情寡义之辈,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再看向梅清,心中又有恨意。冷哼一声,再不看梅清,却看向远处的火岩之地,愣愣发呆,也不知道心中又是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那燃烧的浑身的气息,此时虽然依然还在,但却如体内的凶煞一般,蔓延在剑身处,汹涌灼烧。梅清脸色发红,这般情况也不知道何时能够结束,如是自己当时不通,恐怕就要被这股气息燃烧殆尽,全身修为毁于一旦。
走到玉娘近前,躬身一礼道:“在下对玉娘提醒之言心中感激,受在下一礼。”说完就是一躬身。
玉娘却是起身而起,笑脸连连,面如花开,掩嘴道:“公子何故这般,小女子也是无意之言,受之有愧了。不过公子真有这心思,那仙府除却那公子必得之物外,其余的。。。。。。
梅清神情一愣,随即恍然,这是当初的约定,此时只要过了这熔岩道,就是仙府本身所在,此时提起,这样的意思,梅清怎能不知?
二人不多话,起身就走,却往哪熔岩道去了。
这熔岩道,与冰寒之地,却是两个极端的所在,热气扑鼻,一股股灼热之感,似要将其二人百般灼烧一样。到处是火光漫天,地面之处,更是裂痕遍布,其裂痕处,也不时的发出一道道火光,一股股刺鼻的味道不时的发出,脚踏处,更马上就有一股白烟而起。
两人躲在护罩中也如冰寒之地一样,往前而走,梅清心中有不解处,随即问道:“战那白狼之时,玉娘何故说那白狼是斩不尽杀不绝的?”
玉娘一笑道:“公子动手之时,集中力全在扑杀而下的白狼身上,却没有看那两处峭崖悬臂之上,公子每杀一只,便有一股白气从其身体中飘飞而出,过不了许久,那崖顶便又有一狼头幻化而出。再有那三头巨狼,我杀之,却又出,这是公子亲眼所见吧。”间梅清有所心思,玉娘接着道:“这般杀法,如何杀的尽,如何斩的绝?”
梅清皱紧眉头,似乎有些熟悉之感,但是又说不上来。
玉娘却有些不在乎的说道:“这看着倒是犹如你我进入一景中,然景中物,看似真,却是无,说是无,却又有。”
恍然间,梅清神色有茅塞顿开之感,抚掌一笑:“是了,第四殿,怕是一宝吧,”
玉娘也是一笑:“是了,公子想的,正是奴家所猜,这殿就是镜,镜中所有,乃宝之灵,说是镜花水月也是不错。”
梅清赞同,既然猜中,对其周遭变化,更是赞叹,如果真是宝物所化,那这宝贝真是了得。梅清刚才曾出手中剑,以振幅震之,看是不是幻化景物,此时看来却是不是,二人可能进入宝物之中,这里的所见,就是宝物内部设置的,也是这宝物的神通。
对这宝物,二人心中都有欲得之的心思,不过想到玉娘的强势,梅清心下却是另有所想了。一切待走出这第四殿的时候,再做定夺,恐怕到时就是自己不想,那玉娘也未必能留自己,到底如何,还是要先掌握时机的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