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大*得很有意思,便转身去。
林晓春方才解下裤子,小心翼翼坐在痰盂上,刚从尿道射出一些液体,就听见屁股下,那“丁丁冬冬”尿液溅在铁皮痰盂里的声音,在这深夜尤其响亮,急忙极力抑制住。
“我还是上厕所吧,声音太响了。”她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这里都这样。你要习惯。”大方鼓励她。
实在小腹涨的疼,憋不住了,她只好小心翼翼地继续小便,不再那么轻松地放肆,而是一点点地放,这样声音就比较小了。终于排空了尿液,盖上盖子。她不禁松了口气,要命!在上海连小便也不自由。不是电视里看到上海人都用抽水马桶的吗?自己来上海前,邻居婶婶就说:“晓春好福气,做上海人了,用自来水,坐抽水马桶了!”邻居们都这么说,母亲听了分明有着骄傲的表情。还好自己坚持不带娘家人来上海,看到大方家原是如此的寒酸,传回去,会让人家笑话,让母亲伤心的。
大方重新把痰盂放回床底。
两人简单盥洗了一番,脱了衣服就寝。
黑暗中,当大方把手伸过来抚摩她的身体时,林晓春紧张极了,全身如一张绷紧的弓。她知道大方想做什么。第一次的疼痛还深刻地留在记忆中。这就是神秘的性?为什么这世间那么多男女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可她真的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快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