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兄,这小子说我俩替他操心,听他的口气,好像把我们兄弟误会成是助人为乐,蔼可亲的人了。看他那神气劲儿,更像是他自小到大,就从来不知道害怕是怎么一回事。”
“鲍贤弟,古书有云:色,乱性也。那两个美人儿,让这小子不但忘了自己是谁,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害怕’两个字。不过,一个人如果不明白什么叫做害怕,这将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他说到这儿,又加重语气:
“看来,我们兄弟必须和他玩点真格的了!”
龙飞脸上的笑慢慢消失,鲍千仇看了他一眼,颇为惊讶的说道:
“咦,这小子是不是害怕了?还是有些后悔了?”
“对。他不但害怕了,还后悔了,而且是悔之莫及!”薛万恨说的异常肯定。
他俩说着话,鲍千仇忽然发如蓬草,衣衫鼓荡,在以他二人为中心,方圆三丈左右的一个圈内,立刻阴风飕飕,飞沙走石。这股阴风让两条麻绳飘飘欲飞,就要脱离他俩颈项之际,鲍千仇和薛万恨慌忙抓紧绳头,拼命的攥进手里。
看到他俩古怪的举动,龙飞忍不住笑道:
“二位对这两截麻绳,珍惜的像命根子,莫非是你们的祖上给你俩留下的传家宝?”
鲍、薛二人没有作声,却咬牙切齿,以气咻咻的喘息声代替了回答。他俩的表情显然是对龙飞的问话恨之入骨。
鲍千仇成了一条装满风的口袋,薛万恨却大汗淋漓,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俨然是一只刚出锅的落汤鸡。
“‘血雨腥风’!”成剑雄大吃一惊,失声叫道,他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惨白如纸。
成剑雄知道,这四个字,并不是一个词,而是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功。确切的说,是一种让人嗅之即死,触之便亡的邪门妖术。
他没有见过,如果见过,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不可能在这里出现,因为除了死在这种武功下的人在临死前见过,从来就没听说过有哪个人在见到“血雨腥风”后还能够活半个时辰。“血雨腥风”,只是故老相传,成剑雄从前辈那里听到的,因为这种妖术早在三百年前就已失传。
“‘血雨腥风’!这种恶毒的妖术失传三百多年了,如今居然死灰复燃!”龙飞惊异的说道:“怪不得这两个家伙如此残暴,如此猖狂,原来精通这旁门左道的妖术。”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能够活的这么久,原来真的有些见识。”鲍千仇说道。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