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决赛进入尾声了,我听见了系统的提示音,但随着对方冰冷的拳头落在我的脸上,那痛彻心扉的感触却来自于我的内心深处。
“啊啊啊啊!”
他很痛苦,我明白一个影子般男人的生活是怎样的,甚至只能在组织中模仿一个人的发展方向,被要求模仿对方存在于嚎哭航班中,并且只是为了增加选拔人才的顺利程度。
这本身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将人力资源用在人事运作上,甚至牺牲他自己成全其他人的成功。
尽管我们并不希望成为什么,只是想要做个普通人生活下去,可既组织内成员加入之前一定有过仔细思考吧,我想或许没有多少人犹豫过。
所以问题来了,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加入的?
而我记忆之中,究竟什么地方又会是被虚构的一部分……
我无法确定,这种萦绕的痛苦让我无法呼吸,我渐渐找到了靠近真相的彼岸,却发现自己的命运有时比备胎和棋子还要凄惨。
“啊!!”
痛苦的,也并不只是你这个冒牌货一个人,当我几乎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身边大块头的拉扯都仿佛变为了一片空白。
嗤!我不知道沿途之中还切割到了什么无辜的对象,而这时候一切的声音,画面,我渐渐感觉一切都回来了。
“恢复了,恢复了!”
耳鸣声渐渐消失,而我神经压迫之后带来的短暂性色盲好像也消失了,虽然我不知道永远顶着黑白的世界将会是何等模样,但只是这么一会功夫我就感觉痛苦的无法呼吸了。
原来如此,为什么太多残疾人拥有痛苦,为什么她们身心之中存在极大的怨气,或许正是因为无法拥有和正常人表面一样的生活能力和工作效率,处处受到歧视和限制的痛苦,让他们身心都倍感疲惫绝望。
“快停下!余辰你说什么我们完全听不懂,你快清醒过来啊!”
我听见了那还算是悦耳的女声,秀秀的容颜也重新呈现在眼前,彩妆修饰过的面孔依旧如此美好,我甚至有一些悸动开始思考要不要就此放弃对夏蕾的坚持。
如果我不那么贪心,不坚持那些没有结果的事物会不会痛苦就此终结呢,这一切始终是一个巨大的谜。
“兄弟,你刚才的表现还真是让人意外啊,看来我也要和你保持距离了。”
小哥拍打着我说道,虽然怎么听都是玩笑话但我还是听出了一些忌惮的味道。
他没有骗我。
“你没事吧,刚才你不小心把……”
而秀秀也开始和我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这本身让我十分意外,因为我居然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享受胜利果实了。
呃……
假刘念甚至还只是咽下最后一口气,而他的胸口上也仿佛染上了一缕蓝光,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手中的嚎哭粒子匕首是怎么发挥巨大威力的,但显然刚才我杀掉他几乎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
三秒,从揪住他,发现他的一切计划,一步步将他的口中的真相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