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就是嚎哭者了,目前还真没有如此确认的身份,只是在场的十七个人,除了他自己不能给自己投之外已经出现了五票了,甚至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
无法挽回,这句话还真是挺有深度啊,我可不觉得只是说自己即将被投死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和这几个妹子之间畸形的感情了,而且我发现他的眼神中充斥着嫉妒。
“其实我和这个组织还有游戏并没有太大关系,但我当时也是听到这个传说才会开始习武的,这么多年来,虽然最后和师傅慢慢走散了,但我没有放弃过,却一直在怀疑这个世界是否公平……”
似乎又和‘门’有关了,我看到了他身体的强壮程度,同时又凝练的十分匀称肯定这一点就让很多富婆为之倾倒吧,甘愿用大量的金钱换取春宵一刻。
但,他也渐渐在这其中达到了自己看似想要的,却和自己的追求愈发的遥远。
“师傅说过他不行,只是一只脚靠近了门槛,而我也不行,甚至还没有他那样靠近,可我不懂……为什么你这么快时间就能掌握!为什么同样吸收了嚎哭药剂,我的效果却远远不如你,这一切又公平吗!”
怒吼撕裂着我们的耳膜,当然这种吼叫还不至于让人当场听聋,可对内心冲击却是无以复加的,果然有的人已经开始发现我的体质特殊之处了。
那些记忆没有经常再出现,但似乎我在过去空白时间内,在很多科学家手中还是实验项目中,的确是作为一个异类存在。
这滋味并不好受,就像是高考状元一样,当他们享受赞誉的时候多少人忘记了平时他们被如何讽刺,因为成绩优秀被开玩笑,嘲笑甚至是孤立,强迫他帮自己写作业提供答案。
甚至很多人的想法就是,大家同样付出努力而对方得到更多回报这本身是不公平的,所以就产生负能量进行各种诽谤讥讽,而我所见到的社会这几乎是一种组成基础了。
“唉。”
那老爷头的眼神果然又变了,虽然有些对自己徒弟崩溃的不忍心,但我发现他朝着我靠近的时候眼神分明变得无端冷漠。
那位婆婆没有说话,好像习惯了什么又好像依然无法接受,但终究没有开口。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次就放过他好了,也许还有其他更可疑的人可以确认,不是还有一个年轻人被你判断是嚎哭者么,既然我们三个人同时被暴露而我们又无法反驳,为什么不选择最会狡辩的人呢?”
有理有据,真尼玛有道理啊,当然听到这句话最懵逼的肯定还是张涛了,作为我分析出的三个嚎哭者之一,他直接就成为了他们两人的替罪羊,甚至可以说是内部的牺牲品了。
“操!操你吗啊……老不死的东西,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知道吗?老子就是嚎哭者怎么样,但老子不服气,现在要不是你徒弟这么蠢我根本不会暴露!你们才该去死……去死!”
当咬牙切齿到达极致,那种画面反倒是变得搞笑起来,张涛简直比另外两个人还要愚蠢,居然没有提到自己是被冤枉的直接就默认了。
这种被逼急了然后同归于尽的心态简直爆炸。
“嗯,其实我也很认同先放过杰诺,虽然他是嚎哭者的概率十分大,但我也没说凶手就只有一个啊,我的意思是投票也需要技巧的,好好看看这一条附加规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