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可能不是神秘人了,甚至我断定完全就不是,而相对的我们失去了目标和方向甚至连刘念都值得怀疑了吧,但我冷静下来也发现可能性很小。
糟糕的是,其他人似乎看起来也更没可能是那个人,那个真正属于任务目标悬赏的对象,不是助手而是代号‘黑泽’的人。
“再详细一点吧,这样我才算是心服口服,就算不进行神秘人票选也没关系的,我有点佩服你的能力了,小哥。”
很坦诚,这一波刘念其实也不存在很多问题,但偏偏那天晚上发生的经历就是致命破绽。
那时候留在黑丝女胸口上的掌印,其实从小哥动鼻子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一次在劫难逃了,刚才我没有听的时候好像就从血的味道上嗅出了问题,虽然事后刘念想办法让黑丝女胸前的印记改变了,可血的味道本身没办法彻底洗掉。
毕竟第一时间杀死人的凶手,在他手上残留的一种血腥味那是无法模仿的,其他血液就算是混合进来,可导致被害者死亡的那个人手上洗多少次,都还是能残留那原始气味的。
而小哥居然能闻出来,我真是特么的给跪了,牛逼!
“其实你做的也不赖,作为一个嚎哭者而言,只是任务规则附加的条件就有这样一项,但目标人物大于一人以上时,发现其中一人在任何环节进行揭发或是击杀,是默认的操作不会进行惩罚的,只是同一回合只能指认处死一个。”
叠加设定本身就是满满的恶意啊,看着刘念无奈的表情我也明白了。
“原来如此,看来我输的不冤枉啊,投给我吧大家,很快你们就接近胜利了。”
其实他很希望当时能够连续选中神秘人吧,只是那时候就算发现了也要牺牲自己为代价。
更何况那样的操作是违反规则本身的,也许还没靠近就直接被这飞机上的改装黑科技瞬间给灭了,谁不会想到一点小手段呢?
本身就是勾心斗角的游戏,我也早就想过要是有一两个不怕死的人冒着违规的危险弄死对面阵营所有人,剩下的人直接就游戏胜利安全离开了。
可这种漏洞要是真的能实现,那黑手也不会如此放心的让我们在这里做困兽之斗了。
“等等,没有人说要通过这种方式胜利啊,其实有的人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了……”
老实说讲这话的时候我还真是本能的一缩脖子,但小哥虽然微妙的看了我一眼但那目光绝不是嘲笑或是针对,而是一种友善,起码目前是这样。
“嘿,我可不是说另一个嚎哭者噢,我说的是选出神秘人强制性胜利,这样我们能拿到双倍的奖励剩下的两边玩家也不会减员了。”
放手一搏,这机会渺茫的胜利方式势必会被反对,可现在的我似乎也别无选择了,我要拼的就是小哥不是那个研究者了,否则我们简直毫无胜算。
“谁?现在要是真的能找到的话我就跟你投了,投错的话也就只能按照原本的规矩来了。”
光头犹豫了一会,但看到刘念的眼神之后似乎还是想通了更多,表情变得有些伤感。
也许对他而言最好的结局就是如此吧,其实每个人都清楚那女贼出去之后可能还是要找大哥的,他也许永远都只是跟在她身后那个默默付出的男人。
何况刘念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如此的坦诚也没有过多的语言,杀死人的时候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煎熬,到最后他也没能多得到什么,反倒是乘客们将凶手当做绝对的邪恶看待。
可说到底就是造化弄人,有的选的话,他们当然愿意这是一辆正常的飞机大家萍水相逢,有说有笑直到分开了,谁也不会多记得谁一眼但也不会有什么矛盾可言。
“……”
叽叽喳喳开始讨论的七人之中有两人保持沉默,除了我之外就是小胡子男了,那家伙本该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投死刘念才对,然后找到剩下的嚎哭者也就是我。
可那一瞬的呆滞还是出卖了他,或许也成就了我。
“你,不用到处看了就是你,小胡子我其实观察你很久了,原本你没有一点破绽可言可你知道你哪里做的不对劲吗?”
脑海中飞快转动,此刻的我却一点都不紧张,因为我的确在夏蕾的鼓励和刘念的触动下扎到了真正的思路,也是这一局中小胡子看似正常却也是最失败的举动。
“这个证据暴露了你就是第二号也是代号‘黑泽’研究员的真相,怎么辩解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