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其实还真不是完全将自己看作是领袖,完全就是篡夺胜利果实的家伙啊,其实有他们在就稳赢了吧,我目前为止还真是没有做出太过于抢眼的表现。
之后更不行了,马上就是我答应的哑巴环节了,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就大脑短路,或者说我当时其实可以用其他更好的计划掩盖自己的嫌疑吧。
只能说嚎哭者面对暴露之前的恐惧时,还真是会激发出各种奇异的本能了。
“知道啦知道啦,还是你小子话多,现在剩下的时间我们还能商量出什么么,不然就早点休息一下吧,反正等会有的是机会讨论。”
我也知道这一点时间还是很宝贵的,但看到他们都有些疲倦的样子还是不太忍心了。
我的手心早就湿透了,这并不算稀奇,毕竟也算是在刀口上行走,随时都可能翻船的我们可不像是游戏里面的主角一样无限续命的,通常情况挂掉就真的嗝屁了。
“这可不像是你呢,居然变得这么谨慎,哼哼……”
黑丝女却也不愿意放过调侃我的机会,但也看的出来他们还是挺买账的,我们之间的默契逐渐上升,却有一种不安始终缠绕心头。
就像是一种饱受争议的职业一样,我们的笑容和默契也仅仅在黑夜绽放。
在我们的身躯沐浴在蓝光下时。
“对了,不说我还忘记了,这药剂好像副作用比我们当初想的还要大吧,你知道的我们不只是一局游戏的老玩家了。”
刘念这家伙,居然还做了一些笔记啊,刚好就在手机里。
这倒是不算违规,毕竟是老玩家出生入死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就算是能给新人作弊,可拜托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好事好么。
真的能选择的话,大家肯定更愿意直接离开这鬼地方了,谁特么愿意在高空上用自己的老命玩杀人啊!
没尝试过就不要装逼了,我知道很多人听到这句话会说我胆子小,可你们真的上来走一趟就知道了,那真不是人过的滋味。
“嗯……”
黑丝女也稍有的露出严肃态度,她看到了一道黑暗的曙光,那指引的究竟是深渊还是天堂,就算是我们也无法给出答复了。
“所以啊,就算是赢下这一局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我真的担心那个组织会将这里当做是新人培养的摇篮,不对,准确说真的这样做不会刻意用这么残酷规则的游戏。”
看着那女人苦涩的表情,我摊手道。
很多事物都是有相对性的,这就是爱因斯坦相对论的伟大发现所在。
就好比一些女生喜欢玩的消消乐,很多人看起来觉得弱智吧,觉得就像是傻逼游戏一样,可真的筹码换成自己的小命呢?
就是输掉的话,不能过关就直接嗝屁,估计这样消消乐也会变成死亡游戏吧?
所以啊,狼人本身的残酷只是掩盖在了桌游和娱乐性光鲜的外衣之上。
可抛开这游戏诱人的外在不说,如果真的沉沦到那种杀人快感之中的话,我们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