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想离开这里,很,非常,发疯一样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同时我又明白,不管我的渴望多么强烈到底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谁是爸爸谁就开口算数,这里的爸爸准确说应该是爷爷,肯定就是那个至今除了声音什么都没有暴露过一分一毫的黑手了。
嗯,可以确定是那家伙肯定是个变态,十分严重的那种。
“这个时候就别打岔了,其实刘念说的很对,我们很多时候都太被动了,可能是因为嚎哭者经验不多吧,其实白天的事情和我们关系不大,表现的多镇定都没什么卵用,最重要是晚上不能乱。”
我一把将随手的军刀刺在了周围的板凳上,这感觉不太好,我们已经不只是一次被耍的团团转了。
但很有趣的是,既然现在这一局中那小哥做出了和我一样的选择,只是身份变换了,身为嚎哭者的我居然被他认定不检查身份。
当然相对应的我肯定就很少能发言了,或者说这就是一个圈套。
所谓圈套,有很多种范围,最尴尬的就是这种界限模糊的了。
他说的条件中,其实对我这边的行为没有太多约束,或者说他只是确定了自己对我的一种纵容特权。
但就像是我当时对商致远的态度一样,为什么不检查他,因为十之八九就可能是嚎哭者,因为我当时十分愤怒,甚至想要将他撕裂。
但真的经历过仇恨的人就会明白了,那些略带过嘲笑过你的人,如果真的是一次性将他们毁灭掉的话,那种痛苦并不能得到延续。
所以原因很简单,他那么做就是为了逼迫我做出一些妥协,比如行动和发言上的。
不能再随便杀人,不能再抓住一些漏洞和机会发挥,就算是说话也会非常受限制。
这就像是水浒传中的招安一样啊,简直就是绝了,完美的限制了我的行动不说居然我还要感谢他。
某种意义上,小哥的确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可这并不能范围其他事情发生。
比如其他的乘客方玩家因为过度紧张和我同归于尽,比如他们因为怀疑小哥不查证我的动机开始怀疑我,甚至联合投我。
这都是很要命的发展,毕竟嫉妒是一种极端可怕的情绪,他能完全摧毁掉一个人的内心,当然也同时包括被他嫉恨的对象。
“没错,余辰说的也是我想表达的,现在我们完全踩着他们营造出来的感觉暗杀了,每次都是他们想要让我们杀死的人。”
刘念点点头,这样一种微妙的暗示对于杀手来说也是很致命的。
原理也很简单,如果我们只是跳跃在那些身份之间混乱不堪的话,他们无形之中就有很多办法误导我们。
但如果抓住根源呢?抓住根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