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宫女明显一个愣怔,抬头望她,“回……回娘娘,奴婢叫诗澜。”
她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早膳吃了么?”
又见这姑娘颤了一颤,她很无奈,伸手拍了拍这丫头肩膀,说道:“我们互不相识,也不知你为嘛这么怕我,不如先这样吧,慢慢处,这日久见人心嘛,时间久了咱就知道彼此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起身,唤了人进来将这哭成泪人儿的诗澜带下去吃饭,紧着自己也出门了,前脚刚迈出去,冷不防的被伫立在一旁的门神吓了一跳,差点就骂出了声。
她面皮子扯起,打招呼道:“哎呀魑啊,许久未见了,你说,你家主这几日都在干啥呢?”
魑先恭敬的欠身一揖,然后回道:“回禀娘娘,殿下做事自然无需卑职多问,娘娘问错人了。”
魑默默地四十五度望天,一脸的严肃正经。
她也静静地看了一眼魑,十分想把自己的鞋底子踏到他的脸上去。
她控制着脾气,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与魑说道:“可不嘛,如今连做禽兽都有这许多义正言辞的借口,真是世风日……”
谁知那个‘下’字被一道慵懒而又清冷的声音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口,那声音从不远处的右前方传来,“你是在说我吗?”
吓!背后说人坏话当场被抓包!
她紧忙循声而去,瞅见小慕容惬意的靠在椅上,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安然,眉宇间透着那与生俱来的傲慢与狂妄,真特么是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她人还没走到,忙拉着长腔解释道:“哪能呢?我夫君你如此颜如舜华飘逸宁人,就是伏在你影子底下都会让人诚惶诚恐喜不自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