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到长陵宫,在屋里绕来转去寻了半天,愣是没瞧见小慕容,不由疑惑,这厮跑哪去了?
纳闷间,早晨那小宫女端了水盆进来给她净手,她一把抓住了这小宫女的手,问道:“哎?知道殿下去哪了吗?”
小宫女正在给她擦手,吓得手一哆嗦,帕子掉在了地上,小宫女脸刷的一白,曲着腿不知该不该跪,一张脸顿时都急红了。
她一面估摸着这小宫女纠结的原因是因为她抓着这小宫女的手,一面琢磨着这小宫女为嘛就这么怕她呢?
于是她松了手,果不其然,这小宫女立马又给她跪下了,红着的脸才缓和下来,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回道:“殿下,殿下在沐浴。”
她双眼一睁,扒拉开这小宫女哧溜一下就向殿外奔去,独留那小宫女愣神地跪在原地。
她跑得很快,所以连翎雪的脸都没瞅清,就掠过去了,只听见身后有一道声音使劲地喊着,“小姐,慢点,注意仪态,仪态。”
劳资急着看夫君的裸/体,还仪态个屁啊!
她冲到北苑,把门一推,嗬!……门没推动。
我擦!居然锁门,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矫情嘛!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裸/着身子从浴桶里飞出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站在她面前的!
她愤愤打量着周围,努力地爬上了她自认为视野最好的一处墙,踮起脚尖向水上那窗户口眺望。
她面无表情望着那紧闭的窗,突然有一种想骂令堂的冲动,你他妈锁门就锁门吧,还手欠关什么窗啊!
一撇之下,吓!慕容赦月竟站在她身后。
一个趔趄,险些摔下去,待稳住身子后,才与小慕容打招呼道:“夫君,好巧!”
小慕容眉梢轻扬,疑惑的问,“你站在墙头上做什么?”
我他妈干嘛站墙头,你不清楚嘛!
她一噎,忙指着远处象征性的眺望了两下,然后冲小慕容比划道:“我站在墙上看风景。”
小慕容又勾着唇角笑了笑,问道:“好看吗?”
她忙打蛇随棍上,跟着道:“哎呀,你还别说,这寝宫的风景着实好看。”
小慕容唇角挑得更高,似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以为你是来看我沐浴的,还想着给你留门呢。”
说完,竟看似遗憾的走了!
她站在高墙上半天,也没回过味来,咂摸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就觉得有些心虚,这厮是谁啊?这厮是大神啊!大神放个屁,就叫你忙不去!
要不说这厮的思维和心思凡人是绝对无法预测到的,你跟他耍心眼,只有被耍的份。
她望着他,眼神是那样的惆怅,眸中所流露的无奈是那么的明显,好似‘饿了个把月还没翘的小狗突然瞅见了一根骨头,但那居然是他妈铁做的!’一般。
她坐在椅子上,十分惆怅的托着腮,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才说道:“小慕容,你叫我对生活失去了热情。”
小慕容极为柔和的目光看了过来,好半天才轻飘飘的说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她气得就差喷出一口鲜血了!只想问一句,慕容赦月,你究竟属啥的啊?莫不是属乌龟?为嘛就这么能忍呢?
她囧道:“向来只有你对不起我的资格,哪里有我对不起你的机会?”
说完,她给自个倒了杯茶,愤愤的喝了起来。
这厮没说话,只是微微昂了昂头,挂着笑看着她,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她坚信,既然是春茶,那么你就永远离不开开水!实在不行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她把喝了半杯的茶放到桌上,扑到小慕容怀里,说道:“小慕容,你说你这么厉害,都是怎么练出来的?教教我吧,身为你媳妇,怎么能给你丢脸呢?”
小慕容挑眉,问道:“学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