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间还有一个向姗,”我咬唇微笑,“我想,这也应该是你们感兴趣的话题。()”
“是,对于向小姐,您是不是也有话要说?”
“向姗是我们公司的老字辈了,你们应该比我知道宁嘉知道的清楚,几乎季南安一在这里,身旁就跟着向姗,”我顿了一顿,“论起工作经验,向姗的能力应该毋庸置疑。可是有些时候,人还有品德一面需要说清楚。作为公司董事长,我认为向姗在很多地方严重失职,比如,只遵从季南安的意见,却从不顾及我的想法;多将感情与工作混于一谈,甚至好无礼貌的冲入董事长办公室喂总经理吃药;对合同处理不当,没用专业技术规范来处理合同问题,反倒用感情作为事件的引导,造成对公司的重大损失。如此种种,都让我认为她在宁嘉不能呆下去。可是,”我摊手一笑,“你们应该也知道了结果,我最终没抗的了季总的民心,一败涂地。那阵子我承受的压力前所未有的大,因为她流产。业界都传说是我逼她拿掉了孩子,一时间把我传成一个无处不用其极的恶魔。我没有办法,只能重新召她入职,但是大家能看到,强也会被人声讨,示弱也会被人声讨,这条船上,我是最里外不是人的人。”
“向姗流产的事情,难道不是您做的?”
“你用了难道,就已经确立了我的罪名,这样对我不公平。”我抿了抿唇,“那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
“您有什么证据?”
“那你有什么是我做的证据?”
那记者一怔,随即还真正儿八经的想了想,“其实也没有不是您做的证据不是吗?”她笑了笑,语气居然一板一眼,“下面的话可能不大中听,但是宁董事长,却是我们的真话。”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真的想甩两耳刮子让她滚一边儿去。但是看那些聚到我身上的目光,还是忍了下来,“我知道实话都不好听,没关系,你说。”
“我们都觉得,宁嘉的这么多人,唯独您有让向姗流产的立场。”
接下来,一二三四肯定要摆的分明准确。
“第一,您和季总的关系,众人皆知,情敌相见,自然分外眼红。可是季总……”
“看样子你还有二三四?”我打断她的话,眉尖挑起来,“真是不容易,总结了这么多。但是我真的不是那么恶贯满盈。”
“我还是那句话,向姗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知道这点你们会嗤之以鼻,会很不相信,但是……”我眼睛眯起来,微微一笑,“你们都在国内,比在国外那么久的我历史的要好很多。”
他们一怔。
我笑的更加放大,“所以,你们应该知道武则天对女儿的事情。为了争夺地位,武则天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下的去狠手。何况,某个人肚子里的,只是个未成型的孩子。”
我这话一出,大家都冷抽了气,“宁董事长,您的意思是是向姗自己弄掉,故意诬陷你的?”
“这是你得出的结论,”我语气冷下来,唇角勾起,“我只是想为自己辩白。”
“至于你们,说是我嫉妒也好,说是我吃醋也罢,反正和向姗就是那么回事。”我轻轻一笑,“我看她不顺眼,但是无力动她,你们都知道了,我一动她,有无数人要和我要死要活,虽然向姗做了比较大逆不道的事;不过她估计看我也讨厌的很,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是总经理特助,在一定时间内,还是要在我手底下吃饭干活。”
我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哪句话特别风趣,会议室竟有了轻轻的笑声,通过效果堪比最顶尖艺术殿堂的音箱扩放出来,嗡嗡的在我耳边回响。
真是诡异,刚才还惊诧无比,现在便像是看小丑剧一样的笑。
我忽然疲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