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绝没有生气,“蓝,生意场上不仅要打价格战,还要眼疾手快。我在权倾九没有竞标前就已经收购了市场上的大部分铜,现在只是部分散户在炒高价而已,至于我……还没有出手。”
“果然是你在背后搞鬼,你处心积虑的整权氏为了什么?”夜蓝瞪着他银色的面具。
赫连绝从地上抽起一个文件袋递给夜蓝,“如果权倾九没有偷看我的竞标价格,他又怎么会陷入此次的危机里?”
这正是那天祖萱拿着的文件袋,说是赫连绝的秘书送过来的,“既然里面装着的是竞标价格,你又怎么会转经他手?你是故意泄露给祖萱的是不是?你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夺标?”
赫连绝爽朗的一笑,“蓝的确很聪明。只可惜权倾九一心想赢我,一心想要夺标,祖萱是个好员工,她忠于权氏。蓝,你为什么不去指责权倾九,既然想夺标,为什么不事先预备原材料,他做制造行业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没有原材料根本生产不出产品吗?”
夜蓝面对他的狡辩和分析,现在怪谁都没有用,商场如战场,一子走错全盘皆输。赫连绝为权倾九布下的陷阱太深太大,权倾九若想将此次竞标的损失减到最少,只能看赫连绝怎么出手。
“你怎么样才肯放过他?”夜蓝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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