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蓝拦住他:“那个小男孩呢?你送到哪儿去了?”
墨快速的绕过她,根本不理她说什么。夜蓝一跺脚,还说她是头倔牛,他手下的人全是倔牛。
没人理她,也不准她走出别墅,夜蓝只好跑到客厅沙发上睡觉。
赫连绝包扎好手臂上的擦伤,光着上身走到楼下,就见到她又在睡觉,一脚踢翻沙发,“真是一头猪,瘦成排骨一样的猪。”
“野兽就是野兽,看别人都是动物。”睡眼朦胧在地上的夜蓝一看见他,手臂上有血丝渗出,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他面前仰望他。
“给我穿衣服!”他命令她。
夜蓝接过墨递来的白色衬衫,平时都是见他穿着蓝色或黑色,自己能包扎不能穿衣服,可绷带怎么打的是蝴蝶结?“干嘛不叫医生给你穿?”
“这是你欠我的。”赫连绝语气冰冷。
扣好衬衫上的蓝宝石纽扣后,果然见一个眼睛蓝蓝的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医生从楼上下来。
“死性不改。”受伤了还不忘记享乐女人,夜蓝刚才的一点点产愧疚全部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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