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捷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
翌日早上八点,肖兔两眼染上了浓浓的黑眼圈,她精神憔悴的坐在饭桌边。昨晚,裴捷虽是没有回家,可他做的那些事情却清晰的印刷在她脑中。
饭桌上,只有她和裴母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饭,裴父这两年身子身子越来越差,几乎天天都躺在房间中,足不出户,连吃饭都是由人专门送到房间内。其实不管是下人间,又或是外边,都是在传言老爷可能熬不过这两年了
而裴驿,她更是从来没见过他的面,只知道裴家除了裴捷,还有另外一个儿子,只是谁都不知道他现下身在何处,裴家的人向来对他不上心。
“夫人,我吃好了,我上学去了。”肖兔放下碗筷,对于裴父和裴母,她只是跟着下人恭恭敬敬的喊他们一声“老爷”和“夫人”。
裴母没理睬她,自顾夹着菜,这些年,她们始终都是以这种方式相处
裴母对她视若无睹的态度,也就助长的佣人们的气焰,背地里,他们时常聚集在一起悄悄的议论着肖兔,谁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玉嫂将肖兔送出门口时,发觉她的异常,她拉住肖兔的手腕,“小兔,怎么了?眼睛怎么肿成这样?是不是大少爷又教训你了?”
见她不说话,玉嫂认定了这孩子准又是被责打了,当她十五岁的时候,她仍旧被大少爷扒下了裤子重重的拍打着屁股,这一幕,是他们几个下人亲眼瞧见的,大伙当时都看得目瞪口呆!
肖兔随即抱住玉嫂,痛哭了起来,她双肩阵阵抖动,“他他碰我,他总是碰我!我说了不要的”
她说得含蓄,可玉嫂当然明白,只是今早整理床铺的,倒也没发现luo红,所以她还是替这孩子松了一口气,“别哭了,等老爷身体好一点,玉嫂就帮着你向老爷求求情。”
这么下去,这孩子准会被糟蹋了!可她到底只是一个下人,尽管在裴家服侍了多年,可她说的话,又能起多大作用。
“我不想和他一起睡,玉嫂,我真的不要!”这个家,她唯一可以求助和信赖的只能是玉嫂。
肖兔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她时常有种赤条条的感觉,可以说十二年来,裴捷每天都没有停止过对她的轻薄。他想碰哪里,就碰哪里,她是反抗不了的,就连洗澡的时候,裴捷都不允许她关门。有时候他总是对她展现出邪恶的笑容,那异常的神色和隐隐的歹念,她已不是五岁的她,怎么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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