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不知道,他寻她千辛万苦;她不知道,他对她情根深种。泪光点点,盈盈秋水。
“文同,你忘了清洛吧,就当此生从未相识过。”往事已矣,一切皆随风云散,何处可循旧时路。
“凌清洛,或许你就是这般心如铁石。”卢三公子苦笑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弃你而不顾。文同在恩师的坟前立过誓,此生绝不让你颠破流离、再次承受这样的苦。”
“文同,你是如何得知家父他不幸蒙难。”凌清洛转移话题道。洛阳与京师,毕竟隔着千里万里,往返其间,至少需要几个月的脚程。
卢三公子道,“是元瑞飞鸽传书告之于我的。”
程元瑞,凌父门下首屈一指的得意弟子,此人天资卓越,过目不忘,弱冠之龄便夺得头名状元,先帝钦点翰林院编修,从五品官职,随后历任桑丘县令,沾化府,迁启阳,知州政。十年内,三次破格提拔,前程似锦,不可限量。
“原来是元瑞大哥告诉你的,怪不得。”凌清洛仿佛早就知晓一般,伸手拭去眼角的泪痕,迷离的眸中竟是无法逼视的决绝,“文同,你,绿珠,元瑞大哥,是不是有事瞒着清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