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君,清洛未曾负你,希望你回首之日,莫再辜负清洛今生的相守。心底的泪注入了荒芜的沙漠,却依旧是杯水车薪。
江南李府,几十年经久不衰,府门前的两座石狮子,永远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凝视,仿若看遍浮世千华。
马车很快在李府的门前停了下来,守门的家丁一见赵府的马车,忙出来相迎,“赵公子,您来了。”
赵慕恒掀开车帘,扶凌清洛下了车,俊秀儒雅的风姿,温润如玉的笑靥,羡煞了街上远远观望的女子。可只有凌清洛知道,赵慕恒的笑容极其冷漠,冰凉的温度,犹似寒冬般凛冽,人说赵公子温柔多情,实则不然,赵慕恒从未多情,而是无情。
同赵慕恒三日相处下来,凌清洛敏锐的感觉道,赵慕恒的心冰冷地难以接近,即使有万丈的烈焰,也暖不过他严寒心魄。如果说,能让他的心有稍微回暖的迹象,纵观世间,或许只有表姐一人吧。
凌清洛乖巧地跟在赵慕恒的身后,突然,赵慕恒停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朝前走去。在赵慕恒短短一瞬的停驻下,凌清洛瞥见了李府右侧停靠的马车,若她所料不差,该是城西马府的车吧。这么说,表姐他们已经到李府了。
他的执着就如同她一般,凌清洛在暗自叹息他境遇之时,或许,已经预见了她最终的结局。心有所念,生有所执,将无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