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先民向西南突围时本身没带什么东西,以及有文化的老年人跑得慢被杀,加之路上几经包围几经突围,特别是洞庭湖之战,苗书遗失殆尽;到新居住地后又忙于打仗、忙于开荒,而无暇学文解字,苗文失传。老苗文失传后,古代的苗族人又在各地创造了其他的老苗文。
老苗文系苗族先民所创造的一系列苗文。其形式多半为方块字,由于种种历史原因,老苗文未能统一,大多湮没于历史长河之中。
苗族民间认为,蚩尤是古苗文的创造者。各地的苗族几乎都有苗族古代有文字的传说,这些文字写在羊皮或树皮上,传说中大都认为,由于战争与迁徙频繁,苗族古文字才不幸失传,如今各地苗族刺绣图案中的几何花纹,就是古代苗文的零星残存。
湘西苗族创造的3种方块苗文,“板塘苗文”、“老寨苗文”和“古丈苗文”。方块苗文是汉字文化圈内的借源文字,在结构和造字法土基本一致,造字法主要有形声和会意,双音符的不多,象形成份机少,大量地借用汉字标音。方块苗文用来记录和创作苗歌,留下了十几万字的苗歌文稿,为我们提供了研究民族历史、民族风俗和民族文学的宝贵文字资料。
抗日战争时期,湘西苗族学者石启贵运用阿拉伯字母,以乾城苗语语音为基础,创制了苗族拼音文字,以后又在此基础上,简化为ot速记苗文ot。同时期,贵州松桃苗族教师龙绍华曾运用国际音标编写东部方言的苗文课本称ot红苗语课本ot,对学生讲授。
贵州省雷山县雷公山东北方向雷公坪,有石碑上称“天书碑”,碑上刻有疑是苗文的神秘文字。据说,该碑前筑台三层,用青石砌成,高2米,宽15米,已损毁。县志有其文字拓片图,共28个字,其中有4个字残损。
据专家考证,碑书笔力古朴、遒劲,用笔操刀遗留汉魏风骨,与汉字有着亲缘关系,又与日文相近。至于是什么内容、写于何时以及是何人所写则无从考证。
在湖南省一个村子里,有3块写满“天书”的石头,它们有的在开阔的田坎上耸立,有的被泥沙和灌木掩埋,有的因遭风雨侵蚀而断裂横卧于草丛中……
这些石头上所刻的“天书”似画非画,似篆非篆,难以辨识。正因它们藏身在海拔较高、交通极其偏僻的南山山腰,故得以保存至今。
而最后经过了多方考究,确认石刻上的文字就是失传了两个半世纪的城步古苗文。
文献资料记载,古代苗族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在历经数千年的5次大迁徙后,现只保留了苗族语言,而丢失了苗文字。城步苗族则很好地传承了苗族语言和文字,直到清朝乾隆年间,城步苗文仍在广泛使用。
据清代《宝庆府志》、《城步县志》和《清代前期苗民起义档案史料》等文献记载,乾隆四年(公元1739年)七月,城步爆发了以苗族头领粟贤宇、杨清保领导的大起义。这次起义长达3年之久,声势浩大,但终因寡不敌众于乾隆六年(公元1741年)二月失败,粟贤宇、杨清保被捕并在北京遇害。
在这次苗民起义中,苗军运用苗文印制了大量的文告、手札、书信、印信和图章,这些苗文字“形似蝌蚪,似篆非篆,毫无句读可寻”,只有苗军能识。起义被剿灭后,乾隆皇帝特意下旨:“从前捏造的篆文,即行销毁,永禁学习。”于是,清朝官兵对苗族居民挨家挨户进行搜抄、清查、销毁,永远严禁城步苗民学习和使用苗文,从而导致城步苗文在湘桂黔边境消失,至今未有传承。
“那么,那三个字是不是你们的古苗文呢?那古苗文对你们来说,不是很晦涩吗?还有那张拓片您还知道在哪里吗?”我连珠炮似得发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