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看起来貌似比那王水的腐蚀性还要更加强大呢?
木尸抬起了胳膊,对着自己的脸颊不住地搔刮,此时从他体内流出的精元几乎可以用肉眼直直地看到,那精元源源不断地从它的体内涌出,并且那些精元仿佛有了生命,有些竟然径直地流到了我们每个人的身体当中。
而后,我们的身体便如同一个巨大的容器,可以容纳这些东西,使得这些精元储存在我们身体当中。
“嘿,我擦你祖宗……”店老板举起他手中的洛阳铲,朝着这木尸的身上不住地打了过去,那“乒乒乓乓”地声音袭来,但是这木尸就在此时也仿佛不再是那么钢筋铁骨。
被这洛阳铲一震,周身竟然传来了“噼噼啦啦”仿佛是那玻璃在碎裂的声音,而后,就在这洛阳铲卯足了力气打击的时候,这木尸后背的金缕玉衣还当真出现了出现的缝隙和碎裂,并且就在这木尸的后背之上的一处,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痕,并且裂痕竟然越来越大。
“乒——”又是一声脆响,在这木尸的后背之上俨然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仿佛是一个碗口般大小的空缺,就在此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和崔明丽还有鬼修互看了一眼,原本以为那武装到了牙齿的金缕玉衣,没有想到,竟然就在此时被打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我勒个去啊,此时,我从“天道”的位置朝上看着,顿时看到了宛若圆盘的这轮皓月,正在朝着大地洒下了片片光辉,仍旧如此皎洁,如此宁静,我深吸了口气,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判官笔,“玄菟当空,向以兵戎,借吾之力,太阴之精……”
那判官笔冲着头顶之上的月亮,我看到了那银白色的笔尖儿,在泛着月之精光,而后,就觉得自己后虎口一震,我当即一个箭步来到了前方,用这判官笔尖锐的笔尖,刺向了这木尸的后心处,顿时把这木尸的身体给搞得一阵哆嗦。
并且,我还是从金缕玉衣的那个碗口,般大小的孔洞当中穿进去的,就觉得自己仿若捅到了一个石头上,我卯足了力气,咬紧了牙齿,再次往里面捅着,过了一会儿之后,就听到那一阵木头“哔哔啵啵”地声音。
紧接着,这判官笔的笔尖,便从这木尸的前心处穿了过去,这木尸便传来了一阵惊惧之声,此声过后,便是一阵巨大的抖动,之后,崔明丽也腾然而起,举起了判官笔,照着这木尸的头顶之上便是一下。
当即这判官笔竟然直直地刺到了这木尸的头顶当中,并且几乎是整个儿判官笔全部都刺了进去,再者,鬼修此时又翻转着自己手中的那块幢幡,照着木尸的身上裹挟而去,这木尸嚎叫了一声之后,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过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没有丝毫的动弹。
我的那个天啦,看到这一幕,我们几个人当即却瘫软在了地上,喘息之间,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无比的酸软,让人几乎都站不起来,也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呼……我的妈妈哎,我的亲娘哎……”店老板跪在了地上正在鬼哭狼嚎着,看着这样子的模样让人觉得有些伤感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媳妇了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竟然簌簌地留下了眼泪,哭过之后,他抡圆了胳膊,照着自己的脸颊之上不住地打着巴掌,“摸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这样子的事情,差点都把自己的命给闹没有了,我的天,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他伸出了手掌,把自己的脸颊就在此时打的几乎是“啪啪”地响,“我看啊,我还是做一个正经营生吧,还是不干这一行了,否则,自己早晚得把自己给搭进去啊……”
我手中的判官笔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就连鬼修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家伙虽然道行如此深不可测,但是却在此时也被累的几乎是气喘吁吁的,吗,没有任何的气力再去应对任何的事情了。
“金缕玉衣是泡汤喽……”他笑着,从口腰间解下了那个酒葫芦,一连喝了好几口酒,擦了嘴巴之后,才慢慢地站了起来,“还是寻一个正经的生意吧,做个正经人,嗨,这声老鼠衣,我看我需要脱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