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被烧热,在上面架着的铁架子也被烧的发红,把那牛肉还有五花肉摊在了这烧的火热的铁架子上面,听着那肉和铁架子接触的时候发出的“滋滋滋”地声音,撒上了秘制的作料,再用那生菜包住了肉,吃上一口,当真是不错。
既不起腻又解馋,我看着崔明伏,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禁好奇,崔明伏说,“你不懂这种肉,就是要瞪着眼睛吃才可以,这样子才解馋!”
老板娘还给我们拿出了烧酒,“来,晚上还是有些冷,喝点儿酒正好可以暖和暖和!”烧酒配着那烤肉,在仍旧有些微凉的延吉,当真是最好的搭配,并且这一路上,单单以那泡面果腹,胃部因缺少油水也早已告急了。
“来,烤点金针菇!”这家的金针菇做的也是不错的,用锡纸包裹,而后在金针菇上涂上了一层蜂蜜,放在了这烤地发烫的铁架上面,蜂蜜的香甜全部都渗到了金针菇里面。
这让它变得无比的脆爽,加上那蜂蜜香甜的味道,再沾上酱料,当真是美味无比。就连崔明丽对文博还有老板娘都赞赏有加。
“哎呀,我这人啊,平时啥远大的理想都没有,就是喜欢琢磨这些个小东小西的,只要你们吃的好,吃的高兴,就行了……”文博说着举起了杯子,“来,咱们喝一个,欢迎你们来到这宁安!”
他说着高高地仰起脖子,把杯子里面的烧酒喝的精光,第一次喝烧酒,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是很适应,但是喝着喝着,就觉得这酒也十分的爽口绵甜,便也放的更开了。
而此时,文博的电话响了,他一下子接了起来,“哦,那东子啊,我前两天跟你说的那个周哥,人来了,明天要上山,你给带一下,嗯,是的,是的,我们这会儿正在吃饭呢,你过来吧……”
文博说完挂了电话,和周密对视了一眼,便说,“周哥,这是我给您找的向导,一个挺不错的小伙,跑山麻溜儿的!”周密点头说辛苦了。
过了会儿,桌子上面的菜被吃掉了一大半,文博也在和崔明伏划着酒拳,崔明伏从小就在这东北长大,自然对这东北这地界儿的酒令烂熟于心。
和那文博划起拳来也算是得心应手,“草,我怎么又输了……”文博笑道,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样子,熟络之后,说话之间,就显得颇为放得开。
“哎呦,菜少了!”文博嘀咕了一句,而后便朝着外面喊着,“老婆,上野味儿!”周密连连摆手说,可以了,再多菜都吃不了了,但是文博却坚持要上野味儿,不一会儿老板娘便端来了一盘炒兔肉,“来,你们尝尝!”
老板娘笑容可掬,但是看到这盘兔肉,文博却黑下了脸子,“哎呀,我说你长点儿心行不,这叫什么野味儿啊,你上那稀罕的来,快去……”文博喝地有些高了,便冲着老婆高声地禳道,但是他老婆却有些踟蹰,并没有去。
“我让你去,你听到没,周哥好不容易来一回,让他尝点儿不一样的!”又是一声大吼,他老婆这才有些犹犹豫豫地走了出去,周密听到之后,一脸的迷惑,“稀罕,什么稀罕的?”他不解地问着。
文博把食指放在了唇边,有些神秘地“嘘”了一声,“就前天,我跟那东子一起上山打野味儿,主要想给咱们餐厅补给点兔子肉,谁知道,无意间竟然挖到了一窝蛇并且那蛇的旁边还有一窝老鼠!”
听到这话,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那文博的身上,崔明伏忍不住地说道,“这么说来,是蛇鼠一窝吗?”
这个我之前也有听说过,意思是蛇吃鼠半年,是说热天,蛇到老鼠窝吃老鼠,鼠吃蛇半年,是说冷天,蛇冬眠了,老鼠到蛇窝吃蛇,老鼠和蛇是经常共用一个窝的,因为老鼠打洞,地下窝很庞大很复杂的。所以可以这样。
人们在鼠洞捕鼠时往往赶出来的是蛇,原来蛇也在鼠洞内捕鼠。人们却认为老鼠与蛇住在一起——“蛇鼠一窝”!
当时只觉得这是一个无稽之谈,没有想到还当真有这样子的情况出现。
“那地下的一窝蛇被老鼠吃的差不多了,哎呀我的天啦,到处都是那蛇骨还有蛇皮,但是那老鼠长得却个顶个儿的大,并且还有一些刚刚出生的小老鼠!”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我们都有些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文博说到这里得意地一笑,“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句话当真是吊足我们所有人的胃口了,就连那周密也都圆睁着眼睛看着他,他抹了把头发,嘿嘿一笑,“结果,我发现在那一窝蛇里面有那么的一条黄金小蛇,不过还处于年幼的阶段,还有那么一窝小老鼠,刚出生的,我就把大老鼠驱散,把那蛇还有那小老鼠都拿了出来……”
这话说的让我们都目瞪口呆,而正在此时,文博的媳妇也提来了两只竹编的小笼子,颇为精巧,但是提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却传来那腥风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