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的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往往在成亲前连面都没有见过,看来这一对儿也是这样。
秦三少爷的眼在苏浅面上一扫而过,竟然也是放了心的表情。
苏浅想着洞房花烛夜其实就像是wang购了件期待已久的东西,这终于快递上门了,终于能看见是好是坏了,即有期望又有害怕,自己自然担心嫁了个面目可憎的,那三少爷,只怕也有些忐忑,不由得笑了一下。
苏浅的笑让三少爷微微一怔,随即道:“苏小姐何故发笑?”
一句话说完,还不等苏浅想该怎么回答,秦三少爷又道:“错了,要改口唤娘子了才是。一时改不过来,还请娘子不要见怪。”
苏浅的头突然阵阵的痛了起来。
苏浅以前是做警察的,说话做事向来雷厉风行,遇上了坏人抢匪,更没有被怜香惜玉的经验,不由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这么温柔的相公。如果真是碰上那种强悍型的,倒是更好以暴制暴。
苏浅只得又勉强笑了笑:“相公……你也累了一天,身体还好吧。”
两个陌生人在这样一个最亲密的环境里,要说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何况还有一个,那是比陌生更要陌生。
“多谢娘子关心。”秦三少爷温和道,说着,却不由得咳了起来,先是捂了唇低低咳了两声,谁知道这一咳起来便止不住,苍白的脸色,渐渐地染了一抹红晕。
苏浅吓了一跳,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连忙端了杯水给他,端在手里让他慢慢的喝了,然后一只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着。
“对了。”苏浅忽然道:“你是不是要吃药什么的?在哪里我给你拿?”
或许是苏浅的用词让秦三少有些诧异,抬头有些错愕的看了她。
苏浅知道自己失言,掩饰的笑道:“我……这个……妾身的意思是,相公是不是该服药了,
苏浅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年代,这女人该怎么称呼自己,切身,奴家……
见秦三少只是盯着她,索性无奈道:“行了,你要不要吃药,我拿给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娶个大家闺秀,反正我这个性格修养什么,也就是这样了,好也罢不好也罢,已经过了门,能担待多担待,不能担待……我也不怪你。”
秦三少的眼睛瞪的更大,在苏浅恨不得抽身而走的时候,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只是笑了一下,秦三少抿了抿唇,道:“娘子多虑了,到时我身体一向不适,怕是日后还要娘子多多担待才是。”
苏浅松了口气,对着总是温声细语的男人,也按耐着性子放缓和声音:“相公还那么年轻,就算身子略弱些,也还能慢慢调理,不必太过心焦。既然进了秦家的门,我一定好好照顾相公的。”
秦三少笑了笑,起身端了桌上的酒递给苏浅一杯:“喝了交杯酒,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苏浅一下子尴尬起来,接了酒杯,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洞房花烛,顾名思义,那该是那什么什么的,可是这种情况下,却让苏浅怎么也动不了一夜的念头。可是拒绝,又该找个什么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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