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要找到足够证据，不能让日本鬼子得逞！”</p>
“可你都两天没回家了，你一个女孩身体受不了的。”</p>
吴家宝倒不是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实在是担心赵若楠再晕倒，上次在电影院，他抱赵若楠就已经用上吃奶的力气了，他没有体力再送赵若楠去医院了。</p>
“没关系，我还可以再坚持。”</p>
“不要坚持，这官司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你要是累坏了，我连个帮手都没有。”刚进门的张清如也是同样观点，还指着吴家宝说道：“你万一病了，他能帮得上我嘛？”</p>
赵若楠看看吴家宝，再看看跟在张清如后面的苏欣，这两个人在法律方面，的确帮不上忙。</p>
“那我今天下班就回家。”赵若楠让步。</p>
张清如也不强求，“中午要好好吃饭。”</p>
赵若楠点点头，苏欣在后面开口，“中午吃什么？”</p>
“刚吃过早饭。”张清如回了她一句。</p>
“走过来，又有点饿了。”苏欣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坐下之后，问赵若楠，“赵秘书，中午想吃点什么？”</p>
听到苏欣和自己说话，赵若楠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苏小姐。”</p>
“你不舒服呀？怎么说话声音都变了。”</p>
赵若楠连忙解释，“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激动。”</p>
“激动什么？”苏欣开始摆弄自己桌子上的文件。</p>
赵若楠捂着脸，眼睛闪闪发亮，“吴先生说，你六枪打死六个鬼子。”</p>
苏欣望向吴家宝，吴家宝连忙辩解，“赵秘书醒过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就把整件事说了一遍。”</p>
吴家宝也很委屈，虽然他说话略微有些夸张不假，谁知道赵若楠对这动刀动枪的事情，如此感兴趣，对苏欣更是充满崇拜之情。</p>
“苏小姐，我能跟你学打枪嘛？”赵若楠恳求。</p>
苏欣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行，你晕血，开不了第二枪。”</p>
赵若楠失望极了，但随即为自己解释，“我是突然看到血才会昏倒的，如果心里有准备，就能坚持。”</p>
“打仗都是突然中枪，谁还会提前知道谁会中弹嘛？不要想那么简单，快点整理文件吧。”</p>
听了苏欣的话，赵若楠很失望，她真的想跟苏欣学开枪呀。</p>
张清如打断了赵若楠的思绪，“赵秘书，这几天有认识乔远的人出现嘛？”</p>
“有的。”赵若楠翻开自己手边的文件夹，“这些都是各地自称认识乔远的人，不过，我初步和他们核对信息，感觉大部分有问题，不知道是来凑热闹，还是向来上海的。”</p>
“少部分呢？”张清如听赵若楠的话，就知道还有其它人。</p>
“北平的刘先生，通过报馆联系的，他只说了一句话……”</p>
“一句话？说什么了，能让你觉得可信？”</p>
“他说……”赵若楠翻开手里的文件，“他说……，我是刘老五，唐老大和他家那个母老虎认识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