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医生和男学生给男孩子检查，女学生给女孩子检查，多少都查出点毛病，有两个已经染病的，金医生打算直接带回医院治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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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也都是头发长的剃了头发，女孩子剪成短发，两个理发师傅，虽然年轻，手艺一般，但好在尽心尽力，头发总还说得过去。</p>
各自洗过澡，穿上衣服了，坐在院子里，等所有人到齐，苏欣开始讲规矩，按照十人一组，选年龄大，可以服众的人做组长。</p>
“住在这里，必须讲规矩。”苏欣看着眼前的孩子，“规矩很多，我可以慢慢交你们，但我交过的规矩不能违反，懂了吗？”</p>
“首先，吃饭必须排队，十人一组，集体行动，按桌坐，不准随便走动，吃饭时不准争抢，不准大声喧哗，吃完饭，要安静坐在原地，所有人吃完，才准起身，明白嘛？”</p>
有的孩子听懂了，有的孩子没听懂，茫然的看着苏欣。</p>
苏欣问小海，“你听懂了嘛？”</p>
小海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的听懂，有的没听懂。”</p>
“那你们组是第一组，排队跟着吴经理去食堂，吃饭！”</p>
排队，小海在街上看那些童军排过，他把自己组的人按照高矮顺序排好，让他们跟在自己后面。</p>
苏欣点点头，吴家宝带着他们去餐厅做好，大家问着空气中弥漫到的肉香，心情充满期待。</p>
后面几组看着小海的样子，也排好队，被领进餐厅。</p>
厨娘端上一锅肉汤和一锅米饭，两个厨娘站在两个米饭后面，在孩子眼里格外威武。</p>
苏欣走进来，站在两个厨娘的旁边，“小海，带你们组过来。”</p>
小海依然让组员排队走过来，每个人拿两个碗，一双筷子，盛了肉汤米饭，坐回去，吃起来。</p>
其他组也有样学样，急着排队盛饭。</p>
他们吃饭，苏欣在一旁说道：“今晚住在宿舍里，规矩照旧，不准随意走动，出来上厕所要跟组长报告，不准大声喧哗，哨声响起必须就寝，哨声响起必须起床，到操场集合！”</p>
苏欣看着比较年长的几个男孩，阴着脸说道：“如果有人擅闯女孩子的房间，就地打死，扔进黄浦江喂鱼。”</p>
晚上张清如和苏欣、吴家宝都住在积善堂，张清如和苏欣住在空房间里，吴家宝和男孩一起住。</p>
张清如好奇的问：“苏欣，你们‘红党’就是这么带兵的？”</p>
苏欣拽拽被子，“这是我爹的带兵方法。”</p>
第二天一早，苏欣开始在走廊里吹哨子，有的孩子急匆匆起床，穿衣服，按照她的指示跑到院子里，有的慢些，但也到了院子里。</p>
接下来就是，洗漱、吃饭，收拾房间，裁缝来修改衣服，吃午饭，孩子再小组里自我介绍，吃晚饭，洗漱，睡觉。</p>
第三天重复第二天，洗漱、吃饭，收拾房间，学习排队，吃午饭，学习排队走路，吃晚饭，洗漱，睡觉。</p>
第四天，所有的孩子都能照着规矩行动，不需要苏欣再一旁指导，走路也走得一案一眼，整个积善堂都显得规规矩矩，唯一显得有些碍眼的是吴家宝。</p>
苏欣越看吴家宝越觉得碍眼，“你这走路晃晃荡荡的，要不然，你也练练走路。”</p>
吴家宝不敢直接反抗苏欣，蹭到张清如身边，小声说道：“张律师，救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