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晔刚说完,背后五名筑基中期弟子齐刷刷应声道,并同时向前一步,欲将任逍遥拿下。
“放肆!”
见这几个筑基期执法弟子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裘才章脸色一冷,怒喝一声,单手一扬,一阵狂风起,五个行动之人被吹得人仰马翻。后面几十个助威之人见此,刚准备的喝彩也咽了下去。
跟着华晔而来的筑基修士有几十人,不过只有五人是执法堂弟子,也就是药神宗的核心弟子。另外的一些人,都要都天峰或者其他峰的弟子,来此助声威的。
“晚辈等人身为执法弟子,来此执法,抓捕门派重犯任逍遥。若是裘前辈执意阻挡的话,我们也无可奈何,此事只能上报给执法长老了,撤。”好像早就预料到裘才章会阻挡一样,华晔象征性的给裘才章行了个礼,就招呼身后的五个执法弟子准备撤退。
“你们给我回来,我弟子任逍遥到底所犯何罪,你们不说清楚就想拿人,是不是太不把我落尘峰放在眼里了。今日之事,你们六人说清楚也也罢,若说不清楚,就别把我把你们留在落尘峰好好管教一下。”裘才章并没动手,只是集中结丹修士的威压向华晔等六人压去。
华晔等六人身为执法堂弟子,本身就实力高强,可再高强也只是筑基修士,面对结丹修士的威压,他们也是扛得很艰难。他们虽然不相信裘才章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伤他们,可要是真把他们扣下来,他们也无可奈何。更重要的是,如今其他几个峰的筑基弟子都在此地看着,如果他们就这样被扣了,那脸就丢大了。
华晔其实是想现在就回去,然后把事情捅到结丹期执法长老那里去的。那样的话,任逍遥就回天乏术了。可如今,裘才章不让他们如愿。
“任逍遥,胆大妄为,于十日前残忍地杀死了本宗都天峰史法等三名筑基弟子,此事通过门派内的血魂灯证实,千真万确。弟子奉执法堂越长老令,来此擒拿任逍遥,裘前辈身为任逍遥的师父,有管教不严之罪,理应避嫌,断不可在此横加阻拦。”见无法将此事闹大,华晔只得再次向裘才章象征性的行了一礼,义正言辞地说道。
“好啊,你区区一个筑基期晚辈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你师父把你教得很好嘛。”被华晔如此奚落,本来就脾气不好的裘才章气得满脸通红,一字一句地说道。
“晚辈只是仗义执言而已,当不得前辈如此夸奖。”华晔不为所动,面色恭敬地说道。
突然,裘才章大手一张,高空之中一只虚幻大手立刻显现,并迅速向下一压,将华晔以及他身后的五名执法堂弟子压得跪地不起,动弹不得。其他一些来此助威的筑基弟子,见裘才章发威了,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闭口不言。
“看样子我有必要教教你们这些所谓的核心弟子一些药神宗的规矩了,否则你们一个个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裘才章指着华晔,一脸怒色地说道:“我弟子任逍遥数天前莫名被你都天峰三名筑基弟子围杀,要不是他还尚有一些本事,恐怕死的就是他了。你都天峰管教弟子不严,纵容弟子行凶杀人,现在却把道理反过来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还有,那史法可是你师弟,此事是否为你暗中指使,你给我从实招来。”
裘才章如此一说,那些来助威想巴结都天峰的筑基弟子一个个都面露怀疑之色。他们之前只是知道任逍遥杀了都天峰三名弟子这个事实,却不曾想过其根本原因。如今想来,此事大有可疑,一些见风使舵之人此时也在两头说起了好话。
“此事尚有隐情,应该调查清楚再说。“
“裘前辈一向公正严明,断不会包庇门下弟子,此事应该存在一些误会。”
……
听到一些人的倒戈之言,被压得跪在地下的华晔面露鄙夷之色,随即又一脸正色地说道:“前辈所说我都天峰弟子行凶之事纯属子虚乌有,无丝毫证据可言。相反,任逍遥杀灭我都天峰三名弟子却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前辈如今以结丹期境界来欺负我等筑基修士,阻挠我等执法,又编造故事歪曲事实,实在是叫人汗颜。”
“是啊,裘前辈如何行径,有违药神宗规矩。”观众之中,有都天峰的弟子大胆叫屈,并立刻引来不少人的附和。
“都给我闭嘴!”裘才章暴喝一声,结丹期威压辐射全场,等把众筑基修士吓得不敢说话之时,才接着说道:“我所讲的就是事实,相不相信随你们。华小子,你区区一个筑基修士还不够资格来与我说教,想拿人,叫你师父过来。”
“筑基修士不够资格,不知我尹克比够不够资格啊!”
另人没想到到的是,裘才章话刚说完,另一个结丹修士就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了,正是华晔之师尹克双。
尹克双刚一出现,手腕一扬,一股轻风拂过,原本被压得无法动弹的华晔等人顿时感觉全身一松,身体也恢复了自由。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裘才章看着从隐身状态中现身的尹克双,并无意外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