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细看之下,原来这人是太子殿下的护卫,姜维。
“费大夫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也不看着点?”
费仲有心中和他争论,究竟是谁走路不长眼,可实在是心中有事,只能将此事压下。
“不知太子殿下现在何处?臣有要事求见。”
“还请费大夫稍歇,待我拿完东西后,再领大夫前去。”
“好。”
……
一盏茶的功夫后,姜维从宫内走了出来,手里还多了几块画满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布,费仲也没心思去看,就跟在姜维身后,一路无话。
姜维领着费仲七拐八拐,一路从皇宫走向城外,费仲不由暗自叫苦,这一路走来差不多是自己一年的运动量了。
就在他想问问还有多久能到时,姜维终于在一个作坊前停了下来。
这个作坊虽然看起来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但是从门口看去,里面还有着一队队士兵巡逻。
“此地一般人不能进出,还有劳费大夫在此稍等,我去请殿下出来。”
看着姜维进去背影,费仲心想:太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而这地方又为何有如此重的守卫?
种种的疑惑还没等他想出,殷郊就走了出来,衣服上、脸上全是木屑、灰尘,费仲费了好大的劲才认出来,这人是太子。
“殿下您这……”
看着费仲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殷郊拍了拍衣服,说道:
“没事,小问题罢了,听伯约说你有要事相告,到底是何事?”
“是这样的,那西岐方面……”
费仲将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然后非常紧张地看着殷郊,生怕他一怒之下就让自己消失了。
那知殷郊十分轻松地说道: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既然费大夫收了西岐的钱,那就好好为西岐办事吧。”
这可把费仲给吓坏了,他立即跪地不停的磕着头,嘴里一个劲地喊着“饶命”。
殷郊也是哭笑不得,赶紧将他扶起,解释道:
“费大夫你放心,我没有说反话,你要是把这事办好了,我还有赏。”
姬昌若是不回西岐,那就必然会凭添变数,对自己不利,就算是不放他回去,那姜子牙也仍然会被安排到西岐,不如将他放回,自己也能掌握先机。
“真的!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费仲又磕了几个响头,殷郊这里也还有事,就让他先行回去,费仲走了几步后,又转过身来,将一封信递了过来。
殷郊接过这封信,有些不解,于是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比干皇叔写的引见信,就是靠这个,我才会去见那西岐派的人,如今将它交给殿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听完,殷郊示意他先走,自己则站在门口,一手拿着信,一手摸着下巴,陷入思考。
“七年都没为姬昌求过情,但是西岐一来人就提供帮助,莫非这比干也要当带路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