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再说!”穆天简明扼要地表示他亲自来此的目的。
“不要,我要去酒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今晚就要报仇。穆蓝故意走到程言身边,狠瞪他一眼,“多嘴婆!”
“嗨,啊蓝,冤枉!我只说我们去注册的事,你那些陈年往事是啊天自己猜出来的,不能怪我!”程言跟在穆蓝身边,发狂的解释着。
他与穆天本来是在讨论年底的各项工程完工细节的,不知怎么的,啊天一句,“这几天,啊蓝还好吗?”他一听大乐,啊蓝是他们几人中的开心果,怎么可能会心情不好,然后就被挖出去民政局的事了,他只顾着喝水,结果嘴巴没塞稳漏水了,啊蓝五年前没离成婚的事也说了。
“我没怪你呀!走吧,我请你们喝酒!”穆蓝一笑,对着程言。此时她根本不敢看啊天的脸色。啊天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那气场冻死人,当然也会急死人的。如果她注定要亡,绝对要拉一个先垫背的。
“啊天,啊蓝好可怕。我不要去行不行?”程言偷觑着穆天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着。
“你们之间我不掺和。”穆天转过头,看着他哭丧着脸,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一点,但还不足以消灭。这女人也够大条的,是不是哪天被人卖了,她也乐呵呵的帮着别人数钱?
一辆福特与一辆沃而沃停在穆蓝面前。穆天开窗沉静的看着她,程言背着猪头脸有些兴灾乐祸。穆蓝走在他车边停顿了一下,低着身子,笑逐颜开地道:“今晚是你上还是你下呢?”然后不等他反映过来,她拉开了穆天的沃而沃,坐了进去。
穆天从镜中看见穆蓝在后排倒头就睡,心下一笑,倒也不点明。她能装,他也能装,只要最后的赢家是他就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