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武阳,你这是啥意思,难道这凯悦部落还藏着一群草原狼不成”房遗爱不禁有点奇怪了。以前打草谷当强盗秦武阳可没这样过的。
秦武阳还未回答,秦勇已经接过话说道,“少爷,你想错了,那凯悦部落就是个待宰的肥羊。问题不在凯悦部落身上,你还记得那个奥赛班部落。那奥赛班部落离着凯悦部落不远。如果咱们耽搁时间太长的话,奥赛班的人肯定会过来的。”
“奥赛班”房遗爱当然记得了,只是当初不是把奥赛班给屠了么,难道这个部落还没解散“阿勇,那你说说,这个奥赛班富不富”
“嗨。当然富了,这里可是弩失毕人的老巢,虽然咱们上次把奥赛班屠了,但牛羊珠宝啥的都没动。这么长时间了,奥赛班早就风生水起了!”
“真是的,既然奥赛班这么富,那咱们还抢什么凯悦部落啊,直接抢奥赛班不就行了,真服了,你们到底是怎么踩盘子的”房遗爱很不满意秦武阳和秦勇的行为,放着富得流油的奥赛班不抢,非抢什么凯悦部落。
秦勇一阵无语,赶紧解释道,“少爷,你有所不知啊,自从咱们上次屠了奥赛班后,戈林翰让一支千人队常年驻守奥赛班,咱们想要拿下奥赛班部落,损失不小啊!”
“真笨,千把人你也怕,要是让你们去当土匪,非饿死不可。什么千人队,咱们把他们也抢了不就成了现在听令,全军向西北,给本将洗劫奥赛班,谁要是给戈林翰面子,本将就不给他面子!”
房二公子铁了心要打劫奥赛班部落了,其他人也只能无奈的跟着,尤其是房大将军最后一句话,谁还敢犹豫啊。
伊犁河附近,算得上突厥最富饶的地方了,奥赛班部落虽然经历了一场血腥的屠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将那场屠杀葬在了伊犁河中。在奥赛班部落外围,有着许多白色的毡房,这些毡房都是左卫师独有的毡房风格。在突厥,虎师各部都有自己的特点,前卫师喜欢那种尖耸的毡房,而且大多时候毡房上还挂点红色的丝带,而左卫师喜欢那种椭圆的毡房,毡房的颜色也大都是灰白色的。
西北之地,大多数河流都不怎么急,此时一个妙龄少女蜷坐在河边不断地朝水里丢着土块。那少女头戴一顶红色的毡帽,身着突厥贵族的衣袍,少女面容姣好,就像伊犁河畔孕育的精灵一样。
房遗爱一直在观察着奥赛班的防卫情况,正如秦勇所说,奥赛班真算得上防卫森严了,不过这更坚定了房遗爱洗劫奥赛班的决心,戈林翰派一个千人队守着这里,那这里一定有着贵重的东西。
但凡是打草谷,就没有晚上打的,一到了晚上,很容易丢掉好东西,但是房遗爱选择了等下去。奥赛班和别的部落不一样,就算在这里抢不到金银珠宝,也能给突厥人带来强大的心灵冲击。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夜晚,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房遗爱却希望月亮能够藏到云彩里去,你照的这么亮,不是给偷袭增加难度么
镇守奥赛班部落的,乃是戈林翰的亲信廖查,廖查不光是戈林翰的亲信,更是达哈勒的亲信,因为达哈勒和戈林翰本来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廖查这个人啥都好,就有个臭毛病,就是喜欢喝酒,更要命的是这家伙还一喝就醉。今天廖查又喝多了,他一个人就干掉了半罐子马奶酒,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得醉啊。借着酒劲,廖查就哼起了小曲,人也往榻上摸去。
子时时分,负责巡逻的士兵也开始犯迷糊了,由于奥赛班部落实在是太祥和了,连着好久都没出过事了,所以士兵们也学会偷懒了,不少人逛了两圈,就躲毡房边上睡起了觉,剩下负责放哨的人除了骂娘也没有别的办法。
秦武阳不是第一次下黑手了,但是唯独这一次最小心,他可不能失手,要是让放哨的突厥人嚎一嗓子,那今夜就别想偷袭了。
放哨的突厥人也没什么警惕性,那俩家伙已经听到背后有点响动了,可都以为是自己人,结果一回头就被抹了脖子。
子时一刻,奥赛班部落亮起了一片冲天的火光,随之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房遗爱打草谷有个定律,那就是不傻老弱妇孺,只杀壮丁,总之光吃饭不做事的都留下,能够折腾的就宰掉。驻守奥赛班的千人队没弄清楚咋回事就被送进了阎王殿,廖查死的最爽快了,死的时候还在笑呢。
自从部落里响起哀嚎声,玉蝉儿就披着衣服从毡房里跑了出来,可一出毡房,她就怔怔的走不动道了,进入眼中的是个汉人男子。玉蝉儿认得这个男人,当年就是他杀了图卡叔叔和巴汉烈,这个杀人魔王,为何又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