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的,怎么该死地碰到了呢?
不是尴尬地问一声‘你好’,或者是老套的剧情来一句‘好久不见’,而是他们直奔主题,在床上裸呈相见!
他们已经离婚了,不该有关系了不是吗?
鞠可曼越想越懊恼,心情一整天郁闷不已。(本站更换新域名
皮克和阿红两人面面相觑,禁不住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嘀咕了半天,却还是看不出端倪,无奈壮胆走上前去问个清楚。
“不会和那胖子分手了吧?”阿红试探地问道。
鞠可曼回想着自己早上再次被霍昀斯戏弄,双眸好似变成了两团烈火,恨不得喷射而出。
“真的分手了?”阿红尖叫了出来,“怎么回事?你不会又想不通,将到手的大鱼给放过了吧?”
皮克闻声也走了过来,一脸地惊骇。
两人还没有等到鞠可曼的回声,却听‘叮叮叮’门口处传来了叮当铃声,只见建康急迫地迈了进来,满头大汗,在看到鞠可曼的一刹那,登时变换了表情,“原来你在这里,差点吓死我。”
阿红瞧了两人一眼,更是一头雾水,看鞠可曼依旧没有回神,只得将目光转向刚来的建康,“发生了什么事?”
“我以为她还在拘留所,没有想到她昨天晚上就被保释了。”建康解释道。
“拘留所?”皮克和阿红两人异口同声地扬起了声调。
鞠可曼扯回了神思,她转头看向面前一脸疑问的三人,却没有吱声。
“喂,可曼,你这样真的很不负责啊,”阿红责备地说道,“你可以不和我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得给建康一个交代吧?好歹他也是你未婚夫!”
皮克赞同地点了下头,瞧了一眼身侧的建康,脸上的焦急不疑有假。
鞠可曼愧疚地耷拉下了脑袋,“对不起。”
“就……就这三个字?”阿红不敢置信地说道,“你怎么着也得告诉他,到底你被谁保释了?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看出鞠可曼的为难,建康憨态地笑了笑,“算了算了,可曼不说肯定有她的难处,等她想说了自然就会告诉我。”
“哎,她可真是有福气,找上你这么一个好老公!”阿红禁不住和皮克对视了一眼,脸上挂着一丝无奈地笑意。
趁着中午休息,鞠可曼和建康两人单独走出了店。
“我有话想对你说。”鞠可曼一直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实情,其实她结过婚,昨天晚上是和自己的前夫在一起,她的‘良心’告诉她,她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
“什么?”建康站到了鞠可曼的面前,拿出纸巾,再次擦拭了下自己脸颊上的虚汗。
“我……”话到了嘴边,鞠可曼却又犹豫了,如果说出来事实,是否他会接受呢?“我……”
“恩?”建康稍稍将自己矮胖的身子向前凑了凑。
鞠可曼轻笑了下,“我给我爸打了电话,他找朋友将我保释了出来。”
建康登时扬起了脸上的笑容,“我说的呢,原来是叔叔在帮忙。”他摇了下头,“真是有点对不住,本来就该我出面来处理,可是……我也算当事人,所以……”
看出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内疚,鞠可曼只觉自己愈加像是一个骗子。
是的,她胆小,她懦弱,她害怕所有的一切会因为那句话而统统消失,她害怕见到失望的父亲,她害怕看到那个仅剩属于她唯一的家彻底的破落……
她承认,她对她的父亲撒了谎。
傍晚,她应了建阿姨的邀请,和建康一起来到了建家,依旧的热情,依旧的欢快气氛,好像有永远道不完的幸福。
建阿姨拉着鞠可曼的手,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